至於老劉現在望著的方向,事實上就是他們營地的方向,只不過那裡被一座車間遮住了視線,無法看清具體情況。我和他之所以全都愣住,那是因為在他們營地的方向上,我看到了濃濃的煙塵。

一股非常濃厚的煙塵從營地的方向冒了出來,直直的飄向了空中,就好像有人在那裡放篝火一般。當然篝火什麼的是絕對不可能的,現在這種情況只能說明,胡老爹等人的倖存者營地,出現了變故!

我不知道那隻彪悍的倖存者隊伍究竟出現了什麼情況,不過很顯然的,那邊很可能已經不安全了。因為從四面八方喪屍的低吼聲可以音樂聽出,附近的所有喪屍,似乎都在朝著營地的方向移動。

即使他們的營地還出意外,光是現在喪屍的動靜,就註定了他們那個居住地不能要了,除非他們想要跟喪屍一起生活。

僅僅五分鐘的時間,這七號工廠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怎麼格局一下子就得這麼糟了?我暗暗心驚,似乎有了某種預感,但卻一時間理不清思路。

當然現在這時候也沒工夫給我細想,就這麼耽誤的一會兒工夫,供電車間裡就傳出了一道咆哮,緊接著,一道龐大的身影就從大門內擠了出來。

我見狀立刻警醒過來,胡老爹那幫人出了什麼意外關我屁事,自己逃命才是王道,現在可不是發愣的時候。

出於好心,我再次大喝了老劉一句,不過除此之外也沒再管他,而是跟著健子一起,朝著儲藏庫那邊狂奔。老劉可能是看到硬皮者之後終於反應了過來,這次沒有半點遲疑,直接跟上了我和健子。

與此同時,我隱隱聽到自己周圍出現了若有若無的隱晦聲音,這讓我心裡更是打鼓,這種聲音表明,不僅胡老爹那邊引起了喪屍的關注,我們這邊的動靜,同樣也引起了附近喪屍的注意!

彭圖南剛才只是引走了供電車間門口的喪屍,顯然不可能將附近的所有喪屍引走,也就是說我們再不快點的話,就有可能面臨被合圍的局面。

想到這裡我步伐更快,恨不得能像某些動物那樣靠四條腿奔跑,在這種情緒的激勵下,我們幾人好不容易跑到了儲藏庫那邊。

來不及停留,我們直接往著高出攀爬,剛才從上面一點點跳下來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想要從下面爬上去還真有點困難。不過再困難我們也必須要做,咬著牙一點點爬到了最高處的平臺上,這才終於能夠鬆了口氣。

我看了看下方馬路上咆哮著的硬皮者,這傢伙不像獵殺者那樣懂的跳躍,所以根本無法攀爬上來,現在只能看著我們在下面幹吼。

我們現在所在的平臺邊緣並沒有直接爬上來的樓梯,只是下方有幾個方形的石階,下去的時候順著這些石階如同跳格子一般跳下去,一點都不困難,但反過來爬上來就有點麻煩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現在才能如此“閒暇”的看著下方的硬皮者,就好像待在遊戲裡的bug點一樣,喪屍明明知道你在這裡,但卻無法奈何你。

如果這裡真有樓梯的話,我們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雖說除了獵殺者之外,其他喪屍都沒有跳躍的能力,受智商限制也不會自己找方法攀爬,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傻到連邁腿抬腳的動作都不會。

如果這裡是正常的樓梯,它們在追趕的過程中自然就會沿著臺階走上來,不會說連一個小小的臺階都不會邁的情況,不然之前在派出所的時候,我們就不會這麼辛苦了。這裡所說的不會攀爬,是指那些不是正規道路的情況。

就好比你碰到了一個裂縫,人的話自然知道跳躍過去,但喪屍卻不會,它們要麼傻乎乎的邁過去然後掉進裂縫裡,要麼就會卡在那裡不知所措。再比如爬山的時候,人是知道想辦法爬到山上面去的,但喪屍卻不知道如何借用自己的手去讓自己抓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