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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喬?是子喬貝子了?”他緊眯起眸子,緩緩走向雪籤,“為什麼又是他?怎麼你們兩個老是在外頭偷偷幽會?你說,你到底要置我於何地?”他霍地抓住她一隻手腕,猛地一拉,讓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貼過去。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要這麼誤會我,我也沒有辦法,你究竟要我怎麼說才高興?”雪籤的心已逐漸涼了;她更不明白的是,這女人究竟和綦禎有什麼關係?

“你的脾氣倒是挺硬的嘛!究竟要我怎麼問,你才肯從實招來?”他目光如炬,強握住她手腕的力道變得異常犀利,幾乎讓雪籤忍耐不下去。“快把一切事情給我說清楚!”

“放手……放開我……”雪籤含著眼淚大喊,就連玉兒也傻傻的站在一邊,想幫忙卻無從插手。

難道皇額駙瘋了?為了一個女扒手,他竟然用這種手段對付少福晉,他還真是瘋了!

“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猛地用力將雪籤推倒在地,摔得她拐到了腳踝,但她卻不肯在他面前喊疼。“你不要以為你是格格,就可以仗勢欺人,我們慕王府不吃你這套!”綦禎一步步欺近她,“依依現在孤苦無依,將來就留在府邸,我會照顧她未來的生活。”

他的話可讓雪籤嚇了一跳,她抽抽噎噎的看著他們兩人,啞著聲說:“能不能告訴我,她……她是誰?”有種莫名的壞預感直壓在她心頭,就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了。

“她?”綦禎想說,可又閉了嘴,“你管不著。”

“綦禎,就讓我告訴她吧!”依依卻開了口,她走到雪籤面前,“我是他的初戀情人,當初若不是為了一個欣欣郡主,我和他早就成為一對。好不容易我等著欣欣離開他,以為他就要屬於我了,哪知道又冒出你這個程咬金!”

依依眼神灼利的望著她,每走一步,就逼得雪籤迭迭後退。

原來她……她就是綦禎掛在嘴上、放在心底,久久不去的情人?

雪籤的心漸漸枯槁成灰,原以為婚後他倆將成為永不分離的比翼鴛鴦,她將會努力成為他心中的惟了哪知……一切尚未開始,他的惟一已換作她人。

“我明白了,就讓她住下,我不敢有異議。”她眼神茫然的想站起身。

玉兒見狀,趕緊扶住她;忍不住在她耳畔輕聲叨唸,“格格,您怎麼可以答應呢?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雪籤搖搖頭,只說:“我們走。”

“等等,我會將依依安排在西閣樓,你們沒事可別叨擾她,讓她安安靜靜住下。”就在雪籤剛踏出門檻之際,綦禎又開口囑咐。

這回雪籤沒再多語,只是在玉兒的攙扶下離開了大廳。

望著她那消極反抗的背影,綦禎禁不住地攏起眉頭,心底逐漸起了一絲煩躁。

為何會這樣,他也不明白,只知她的一顰一笑仿若已牽引著他的心,使他無法坐視不顧。

但是,只要一想起她居然又與子喬在外頭碰面,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可足以讓他憂惱又憤怒!

“綦禎,你怎麼了?”依依走近他,一雙藕臂勾住他的臂膀,“是不是被她氣的?”

“我沒事。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北京城呢?”他看著依依,感覺她臉上似乎少了兩年前的那股純淨。

“我……嗯……”她支吾其辭地,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究竟是怎麼了?快說啊!”他勾起她的臉,帶笑地問。

“是這樣的,我聽見你……聽見你妻子跑了的風聲,所以特地趕回來,想與你再續舊情嘛!”依依邊說邊倚向他,甚至還勾住他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