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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不能和他去茅山了,去了就不知道能不能下來了。不過我也不能得罪他,只好道:“師父曾說,出門時一切舉動需與師兄商量。我待會兒去問下師兄吧。”
張文翰點點頭,直接和我並肩坐在大床上看電視,還開始點評起了劇情,毫無要走的意思。當然,看電視只是在偽裝,他越粗重的呼吸已出賣了他的內心想法,我只是故作不知。慢慢的,他開始忍耐不住了,淡淡的幽香不斷的刺激著他的鼻囊,映入眼簾的是我明豔的側臉和略微起伏的青澀身材,讓他只想立刻把我推倒好好疼愛一番。他終於決定下手了,嘴巴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如此良辰美景,若只是看電視未免太過無聊。在下正好知道一個上等木系功法,很是適合姑娘修煉,我這就傳給姑娘如何?”
我不太清楚他的打算,不過免費功法誰也不會錯過吧。於是我欣然點頭。
我這一點頭,張文翰卻突然面露難sè:“此功法修煉有一個難點,就是需要其他異xìng木屬xìng修士為其注入真氣,yīn陽迴圈生生不息,如此才可入門。而且此過程會體內熱,男女兩人需赤身**以防熱毒瘀滯。”他見我臉sè一變,連忙補充道:“請姑娘放心,在下以人格擔保,斷不會行那苟且之事。我張文翰的名字,那可是有口皆碑的。”
鬼才信呢。看來再這樣拖下去我難免菊花不保,得了斷。張文翰見我遲疑不語,心一橫,直接用爪子摟住我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貼在我小巧的耳垂邊上吞吐著渾濁的空氣說道:“姑娘初出山門,對這男女之事可能不甚瞭解。實際上,現在早就沒有什麼男女之大防了,坦誠相對也算不得多大的事情。”他說話時,手腳越的不老實,開始想掀開我的毛衣。我明白了,他這是要依仗自己練氣後期的修為來當回小霸王啊。只可惜,我的練氣中期修為是偽裝出來的。我趁著他情yù大漲最沒防備的時候,一指點在他背上,然後他就像個史萊姆一樣軟綿綿的趴到在床上,一時半會斷然醒不來。
幾分鐘後,韓縱仙和我一起開啟這沖和子留下的畫。畫是水墨畫,畫中一個側身的道袍長鬚清癯的中年男子,手上正橫抱著一個宮裝女子。畫中男子正仰頸向天,目光似是十分悲憤淒涼。女子則正輕闔美目,面sè蒼白軟綿綿的倒在男子的臂懷裡,似是昏迷不醒一般。宣紙的左側提有楚辭一段:“哀吾生之無樂兮,幽獨處乎山中。吾不能變心而從俗兮,固將愁苦而終窮。”落款是“紹興二十三年王文卿”。
畫是好畫,畫中男子煞是傳神,彷彿隨時會從畫中鑽出來。至於什麼前輩修士的意境感悟,我倒是一點沒體會到。我轉頭問道:“老韓,這畫裡到底有什麼蹊蹺?”
“這是副地圖。”韓縱仙簡單答道。
“地圖?”我從各個角度看這幅畫,哪裡也沒看到地圖的影子。
“這是修士間為了掩外人耳目而製作的,這裡面的人物表情書法筆畫都有深意於其中。嗯,就像是你們口中的加密文件吧,需要一定方法才能還原,否則直接開啟只能看到一堆亂碼。”
“你怎麼現的?那些拍賣的人都不知道呢。”
“哼,老夫縱橫修真界兩百餘年,期間經歷之事要是寫出來怕是百萬字也打不住,又豈是尋常修士所能比肩?”
“呃,好吧。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拿手機拍下來,待老夫回去慢慢研究。這既是千年前古人留下的地圖,說不定我們碰上了一場造化。”
於是,我們掏出各自的高畫質畫素手機從各個角度把畫拍一遍。拍完後,我指了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張文翰道:“吶,這個牲口怎麼處理?”
“不用理他。以老夫觀察,此人卻是極好面子。他醒來後顧及顏面,必定不會對同門說出事實真相,多半還會幫我們掩飾一番。”韓縱仙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