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你們打傷我的小萌,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下一刻,我們的suV突然像是陷入了爛泥中,四個車輪不停的空轉,前進不了半分。韓縱仙一言不的踩下剎車拉上手剎,回頭對水月涵沉聲道:“你的手遞給我。”水月涵雖然莫名其妙還是照做了。然後韓縱仙突然手指在她手臂上點幾下,她一翻眼就昏倒了。柳亭玉又驚又怒:“韓縱仙你幹什麼!”韓縱仙卻不理她,開啟車門下了車,我也跟著下去。柳亭玉似乎明白了什麼,猶豫一下,把水月涵輕輕平放在後排上,也下了車。

一個一身白裙的年輕女子正立著我們前方,姿sè平庸,但神sè極其冰冷,像是萬年不化的冰山,感覺被她看一眼就會感冒。她身邊還站著一個少年,16、7的模樣,樣子倒是頗為秀氣,此刻有些驚豔的打量著我。

韓縱仙先一拱手,道:“不知前輩攔下我們所為何事?”這個白裙女子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韓縱仙現在表面的修為只有練氣初期,所以按慣例叫她前輩。

這個白裙女子掃了一眼韓縱仙,卻不理他,面向我緩緩說道:“道友將小萌打成如此重傷,沒幾年調養斷然恢復不過來,道友是否該解釋一下?”

小萌?說的是那個兇兇的老虎嗎?這女子的口味是有多重啊。我弱弱的說:“明明是你那個老虎先襲擊我的,我只是自衛。”

“自衛?”白裙女子冷笑一聲。“小萌不過是練氣後期修為,哪裡來的膽子對築基後期修士動手?你莫非欺本宮不識數?”

我正不知如何向她解釋時,韓縱仙替我開口了:“前輩息怒,且聽晚輩一言。那天我們刻意隱藏修士氣息,是而前輩的靈獸當我們為凡俗,對我們出手。我們也擔心這靈獸今後若對普通人下手,難免傷了人命,有違天和,是而出手教訓一二。”

“師父,他說的應該是真的。”那白裙女子旁邊的少年倒意外的開始聲援我們。“這小萌在山門裡就嬌寵慣了,被它咬傷的弟子也不知有多少。這兩位道友想必登山時恰巧路過小萌附近,小萌惡習又犯,上去逞兇。何況這兩位道友雖然對小萌出手,但也手下留情了,未下殺手,否則它安有命在?師父,依小徒拙見,此事兩邊各有過錯,不妨就此揭過。”

這少年修為只有練氣中期,但頭腦靈活,竟把當rì之事有如身臨其境一般還原。我也鬆了口氣,這徒弟都這麼講了,師父也不會再為難我們吧。我向那少年投去感激的目光,結果他對上我的視線後臉頰一紅,竟似害羞般的低下頭。

就在我剛剛安心時,意想不到的事生了。那白裙女子緩緩開口道:“趙雲帆,忘了為師怎麼教你的嗎?世上但凡漂亮的女子都不是好東西,只會勾引你迷惑你矇住你的道心,你可是這麼快就忘了為師的教誨?”話畢,猛一甩袖,真氣帶起一股勁風襲向那少年。後者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面sè蒼白,顯然傷了元氣。隨即,她還是那副萬年冰山般的表情轉向韓縱仙,冷冷道:“本宮做事,何時需要練氣期小輩指手畫腳?你自斷一臂,我可不追究你亂言之罪。”

最後,她終於面向我,冰冷的目光中透出一絲yīn寒,道:“你這小丫頭,年紀輕輕修為竟到築基後期,定是修了那魔門採補的邪功,此番你必須隨本宮回蜀山一趟,由我蜀山長老審判落。”

“簡直是欺人太甚!”我剛想這麼說,一邊的柳亭玉倒是先替我說出口,還一臉鄙夷的盯著白裙女子。“你個死老太婆,當自己是皇后還是女皇啊,憑什麼別人都要聽你的啊,也不怕說大話閃了舌頭。還有,什麼叫漂亮女人沒好東西啊,分明是自己長得又老又醜嫉妒人家。但你再怎麼嫉妒,也沒男人會要你這死老太婆!”

柳亭玉的毒舌名不虛傳,一直面sè冰冷的白裙女子成功被激怒了,雙目也從冰山變成了火山,惡狠狠的盯著柳亭玉半晌,怒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