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他們鎮派的秘寶魔靈珠失蹤,卻不知為何誣陷在我們頭上,時不時的就來打上一架。我看,分明是這魔修兇殘嗜血,找個藉口罷了。”

錦服公子一邊說著,一邊在前面帶路,似乎真沒什麼惡意。可是走到一半,他突然站住腳,回首看向吳道安,露出一絲邪笑:“姑娘可還是處子嗎?”

吳道安生氣了:“關你鳥事啊!”

只見對方放聲大笑。下一刻,地面上就浮現出繁複的陣紋,吳道安頓覺腳下如系萬噸巨石,舉步維艱。韓縱仙那頭也似乎情報不妙,也是動彈不得。

“你這是幹什麼!”吳道安知道自己中套了。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錦服公子大步來到吳道安身前。扇子一出,就踮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俯視著她精緻如玉的小臉,反而面露痴迷之色,口裡嘖嘖稱讚:“世間竟有此等美貌女子,真是一顰一笑皆可入畫。實言相告,本公子乃石長老的嫡孫,跟著我自是一生丹藥法寶無憂,你意下如何?”

好了,真相出來了。這公子是看中了吳同學的美貌想收入水晶宮中。所以才故意加以刁難。吳道安也生氣了,怎麼老有蒼蠅盯上自己呀,不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女生嗎?她果斷的“呸”了一口:“你別太自以為是好嗎?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別痴心妄想了。”

吳道安話裡指的是水月涵。但這公子明顯是曲解了。面色陰冷的打量韓縱仙一番。開口道:“你這個小情郎,馬上就要被陣法吸食成為養分了。我六星門內陣法無數,又豈是你等外人所能知道的?”

韓縱仙臉上滿是驚怒之色:“你居然敢在門派內行那殺人滅口之事!不怕壞了你六星門的名聲嗎!”

錦服公子又是一陣大笑:“無知啊無知。此地陣法為七煞玄機陣。可暫時矇蔽天機,本就是門派裡秘密處決弟子的地方,尋常弟子都根本不知道,也只有我這等天縱奇才深得門派賞識,才知道這個秘密。哼,小子,你死後也別怪我,怪就怪自己找個這等漂亮的小美人,引禍上身!”

話音一落,他旋即出手,扇子似電閃般射出,攜裹著萬鈞之勢,直奔韓縱仙。這一扇的威力,乃是結丹大圓滿的全力出手,又有陣法輔助的地利,錦服公子自信必可一招斃敵,然後就可以就地好好的飽餐一番這等美色。

當然,他失算了。韓縱仙何等見識?早早的就心生警惕,一路觀察,留下後手。此時只見他身形被扇子擊中後,竟似水霧一般散開,同時韓縱仙的真身出現在陣法之法,仰天狂笑:“哈哈哈!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區區結丹小輩也敢屢次欺壓老夫,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那公子也笑了:“哈哈,區區結丹初期的小修士,仗著一些偏門的幻想之術,在本公子面前裝什麼牛逼?也罷,本公子新煉法寶,尚缺一器靈,就由你來補吧!”

韓縱仙也不理他,一聲長嘯,浩瀚的威壓一波一波的湧出,似海浪一般衝擊著四周的草石。下一刻,一個金光閃閃的小嬰兒自他天靈蓋裡爬出來,面目分明和韓縱仙本人一模一樣,只是顯得很是瘦弱,一副病怏怏的模樣。

錦服公子這下子慌了:“你居然是奪舍修士!”話音未落,他就向天際遁去,也顧不得秀色什麼了,保命要緊。

韓縱仙豈會放過對方?他本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如今對方又無故的欺負上門,當然是動了殺心。元嬰一出,速如電閃,轉眼間就鑽進了對方體內。不出幾個呼吸,就抓著一個金丹飛回來。失去金丹的某人,自然是硬邦邦的刷在地上,氣息全無。

吳道安很是驚喜:“老韓,你居然可以駕馭元嬰了?”

“我本就是元嬰奪舍,只是受損過重,故而一直不能動用。結丹之時,正好借天地靈氣洗刷塵垢、沖洗元嬰,如今總算是可以勉強元嬰離體了。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