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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不知。
再說雲簪幾時想閉關,我為什麼該知道。
我連自己該幾時閉關修練都不知道。
對了,證人還有典墨啊,我連忙把他從身後拉出來,「典墨,快,你來告訴他們。」典墨搖搖頭,「我說也沒用的,師父。他們不會有人相信。」
劉席收斂了笑容,「這事情事關重大,師叔若是不能給個答覆,我們也不能就此作罷。按照平心崖的規矩,如若掌門因故不能理事,則由輩分最高的一位弟子代理。這事,理應由我師父決定。」
「等等,於鏡不在,雲簪雲釵不在,就該由唐棋主持了?」我問。這個規矩有趣,如果連唐棋都不在,是不是平心崖就由我主持大局?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平心崖所有人學習編竹蓆,讓我依次試睡,然後決定弟子排位。
我正想得開心的時候,他搖頭,「三師伯身無定所,僅在平心崖聚會之日出現。」
「那豈不是就剩下我了,可是……我不記得有收你為徒啊?」
劉席臉色有點難看了,「我師父是潘孔。」
哦,對了,好象雲釵之後我之前確實還有一人。不過此人的存在感,也真的很弱就是了。啊!想起來了,難怪我看這弟子眼熟,他不就是十年前和我一起被找上山的一個嘛,是潘孔帶上來的,我有印象。
我頓時生了他鄉遇故知的感覺,親熱地上前一步,「是你啊,你還記得我不,我們當日一同上山的啊!我是李梳!」
他退後一步,淡淡一笑將我縮小的距離再度拉開,「記得,師叔。」
劉席好象不喜歡我。
這種類似被同窗疏遠的感覺,讓我有點難過。
在我看他的時候,劉席微微側身讓出一條路來,「師叔,請。」
看來,不去是不行的了。再說我李梳人大面大,能在這當口落荒而逃?我清清白白一人,怕什麼!何況還有典墨在這裡,現在示弱以後怎麼在他面前揚師威?想到這裡,我挺起胸膛,走就走!
五師兄潘孔本住在南崖,因為平心崖如此變故,他暫時住進了平心崖議事廳的隔間。
我們一大堆人開駐進來的時候,他正低頭整理桌上的文章。
走在前面的劉席作了一揖,「師父,六師叔來了。」
潘孔一抬頭,嚇了我一跳,不過十年不見罷,怎麼變化這麼大,瘦了好多!想必有劉席這種弟子,日子也是不那麼好過吧。
「李梳?你有事麼?」他疑惑地看著我,慢慢疑惑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你身上的功力是怎麼回事?」
潘孔啊潘孔!
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無疑是有新聞敏銳感的,但是第N個問這個問題的人,只能說是炒八卦冷飯的好不好?
我嘆了口氣,故作高深地揮手,「先讓這些小輩出去。」
潘孔大概以為我有什麼難言之隱,點頭讓他們散了。只留下我,他,劉席和典墨四人。
我左右看了一下,找了張看起來座墊柔軟的椅子坐下,不待他問就先哭訴起來了,把那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來,末了還添上一句:「師兄啊,這件事情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潘孔聽得發呆,想必這等成仙好事,他以前是沒聽說過的,想了想,道:「若真是如此,昨夜血案自然與你無關,可是證據……」
證據,對了,我肩膀的傷!那傷口就是證據啊!
我大手一擺,「師兄,我有了!」
當下開始脫衣服,太過激動連扯帶拉,兩三下把上衣脫光光。
典墨從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