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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樣的反應了。但,她知道自那以後,司徒齊域就像是刻意懼怕什麼似的,與她在一起時,總是恍恍惚惚,直到訂婚現場攤牌。其實當時,遊悠並沒想過是因為自己。可,事後想起來,遊悠與司徒齊域同居一年的時間裡,兩人就像隔了一張透明的膜,什麼也不對勁。他也不再碰她,只是一味的用一些出外學習的藉口,避開她。
有一半原因,正是因為自己那駭人的家事。要是早知司徒齊域不能承受自己的身份,她也就不會將所有的事情與他坦白了。不過,這樣也好,總比連累了他強。
遊悠盯著眼前的男子,心想: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要是邢肅真的不能接受那樣的自己,她會如對待司徒齊域一樣,放他離開。
然,她卻沒想到,以後的事情永遠都是陰晴莫辨,猶若自己的心,愛上了,豈是能輕易瀟灑的放手。
***俺是阿0***
到醫院的時候,遊悠的心情並不輕鬆,可說是有些沉甸甸的難受。
當透過隔離玻璃,遠遠望著那病床上帶著氧氣罩,身上鍊接著數根管子,被病魔折磨得骨骼嶙峋的滄桑老人。再望向雪白床邊的心率儀器,微弱的起伏著,她大腦一片空白。
就如同十幾年前,她趴在急症室是窗邊,望著父親被白布蓋住,再也沒醒過來一般。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是以怎樣的心態來看這一幕。解恨?憐憫?哀傷?同情‘‘‘‘‘‘
黃穎走到她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遊悠才愕然回神。
“潑妞,妳真的已經想清楚了?真的要接手白爺爺的位子?”黃穎小臉上滿是不掩飾的擔憂,她知道遊悠的為難,只是她下定了決心,可能也不能改變。
遊悠面上已經恢復平淡,似是沒聽黃穎所問,說道:“司徒齊域現在在哪?我有事問他。”
黃穎嘆了口氣,指了走廊的盡頭:“因為手術時間過長,他現在還在裡面休息。”
遊悠走到那盡頭的休息室時,輕敲了門,裡面卻是沒有任何回應。她猶豫一會兒後,還是徑自擰開門把,悄聲走了進去。
不大不小的休息室裡,床簾遮蔽,淡黑一片。遊悠走到雪白的床邊,低頭看著那脫了白袍,摘下了眼睛,熟睡的清雋男子。
她搬過椅子,坐在床頭。就像多年前,她心有所思,望著他一般,認真而專注。但,此時,她心裡裝的卻是疑惑。
似乎過了好一會兒,司徒齊域雙眼半睜,遊悠才從思緒裡回神。
司徒齊域看著伸手可觸的嬌美容顏,以為是一場夢,抬手想去感受。那擁有美麗容顏的女子,已經開口道:“司徒齊域,你為什麼要救那人?”
☆、NO。25
第二十五章
司徒齊域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許久他似乎不願從夢裡驚醒一般,尷尬地收回手,笑容有些蒼白。
“這都是作為醫生的職責,沒有什麼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司徒齊域已經從床上坐起,揉著額頭,並沒有看向遊悠。
顯然,遊悠並沒有因為他這句敷衍的話而臉色鬆緩。反倒是,遊悠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氣勢凌厲的喝道:“你腦袋是秀逗了嗎?為什麼要趟這渾水?難道不要命了嗎?”
司徒齊域愕然一驚,因此時沒戴眼鏡,一雙水褐色的眸子,毫無遮掩的透出了一絲欣喜與悲傷。
他伸手順勢握住遊悠的左手,又低頭看著她掛在脖子上受傷的右手,笑得乾澀:“我知道以我的能力根本就保護不了妳,抱歉,我只是想盡力去幫助妳。”
“司徒齊域,你真是多此一舉!我現在不需要你幫助,你只管好好的養大遠遠,別再纏著我,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遊悠眉頭緊蹙,猶豫一瞬後,還是無情的甩開了司徒齊域。司徒齊域看著她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