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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純屬正常,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相約在一片人跡罕至的草地上,男主人公要是像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那他就有問題了。

二丫一陣抗拒,臭罵一聲:“二牛,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這樣。”

“別提我家裡那位了,說出來都是我二牛的眼淚。我從來沒把家裡那位當媳婦。我心裡愛著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你啊,張二丫,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二丫,我二牛這輩子除了你,不會再愛了。”

二牛一番情意綿綿的話,讓張二丫感動得不行。

當二牛再一次毛手毛腳,二丫沒有反抗,而是迎合。

和煦的陽光之下,一男一女做著一些男女之間應該做的事,熾熱,激烈,彷彿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二位,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就在二牛賣力“耕耘”的時候,他萬萬想不到家裡婆娘的話竟然在他耳邊響起,“張二牛,你這個殺千刀的,你竟然背叛老孃。我今天就替天行道,把你這一對殲夫婬婦給殺了。啊啊啊……”

當夢中婆娘手中的殺豬刀觸碰到二牛的腦袋時,他大叫一聲就醒了過來,也是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做夢,一切都是虛的。

雖然知道是做夢,二牛還是朝床頭看了一眼,希望老天格外開恩讓張二丫出現在床上。

張二丫還在天上飛呢,怎麼可能出現在二牛的床上。

二牛一臉的臭汗,喘著粗氣,自言自語道:“愛呀,我怎麼這麼猥瑣呢?我可以對任何女人猥瑣,唯獨不能對二丫猥瑣。”

接著,二牛想到了他來到這棟房子的目的,應付二丫交給他的一枚“炸彈”。

炸彈,唉,對啊,炸彈,造型非常漂亮的一枚炸彈,上面還有定時器呢,定時十個小時。二丫說這枚炸彈威力很強大,炸開的話會死很多人。

二牛瞅了瞅窗外,發現天已經黑了。

睡覺的時候天明明沒黑啊,怎麼醒來就黑了呢?

二牛不得不感慨一聲,**一刻如流水,春夢醒來了無痕。他感慨著,感慨著,額頭就冒出了冷汗,菊花瞬間緊了起來,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得時間過去了多久,既然天都黑了,時間肯定過去了很久。

我勒個擦,既然時間過去了很久,炸彈豈不是快要爆炸了?

二牛哪裡還敢怠慢,迅速下了床,穿上鞋子一溜煙來到了地下室。

十個小時的倒計時已經過去了九個小時,還有一個小時就會爆炸。二牛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心想,二丫現在應該飛到米利堅了吧。雖然傳聞米利堅離華夏很遠,但是飛機速度那麼快,應該到了。

二丫讓二牛在炸彈倒計時結束之前把它停下,也就是中止爆炸。二牛現在就準備這麼做,因為他覺得和一枚有可能爆炸的炸彈在一塊感覺很恐咘。

這麼想後,二牛就在炸彈前蹲了下來,右手的手指伸向密碼輸入鍵盤。五秒,十秒,很快二十秒過去了,可二牛的食指遲遲沒有按下,而一滴汗珠卻從他的腦袋上滑落,滴到鍵盤上。此刻二牛心慌得厲害,因為他一覺醒來把二丫告訴他的密碼給忘了。

沒有了密碼,核彈就沒法解鎖。解不了鎖,核彈定時中止按鈕按下去也沒用。而核彈的密碼輸入功能只允許有三次輸入機會,三次全輸入錯了,核彈會當即炸開。

二牛急得團團轉,他很想讓腦袋清醒下來,回想出二丫告訴他的密碼,可是腦袋越發的如漿糊,什麼也想不起來。

這個時候二牛本可以離開,騎著他的破舊三輪摩托車趕在核彈爆炸之前到達一個核彈殺傷力輻射不到安全地方,可他沒有這麼做,而是坐在地上,點燃一根菸,苦思冥想,要把核彈的密碼想出來,為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