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一定是在裡面閉關!不知道他在裡面做什麼?”她好奇又納悶地悄悄走到“禁地”門外,側耳貼到門板上傾聽——

安靜無聲。

輕輕推推門板,文風不動。看來,門從裡頭栓上了。

“嗯……奇怪?”她慢慢退回客廳,雙眼納悶地緊盯著“禁地”的門看,困擾地喃喃自語。“他既然躲在裡面,為什麼每次‘出關’的時候,我都沒看到呢?否則就可以當場逮人,順便看看‘禁地’了……”

看看外頭的天色,該是煮午飯的時間了。

沒帶手錶上山,手機又沒電,只能看天色和太陽的位置來估算時間,這是她在山上學到的絕活。

她走到後院,後頭跟著兩頭理所當然的忠實保鑣,在菜園撥了一些青菜後,到廚房炒了兩盤菜和從部落帶回來的臘肉,然後再度回到屋裡喊人。

“巴那思?吃飯啦!”她刻意站在“禁地”外面喊,但沒有得到任何迴音。

隔了五分鐘,她又試了一試。

“巴那思……”還是沒回應。她又等了十分鐘後,才回到小餐桌前,食不知味地吃著微溫的飯菜。

兩人的身體雖然結合了,但不代表心也相連。

他們兩個每晚同床共枕,該做的事,沒少做地,但她卻覺得自己還是無法貼近他的心。

從他這個星期的神秘行動就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並不信任她。否則,他不會有所隱瞞。

濃濃的挫敗感打擊著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解除他的心防呢?

知道他不喜歡淡到穆豐的話題,她就不提,因為她希望他會主動告訴她所有跟他自己有關的事,包括穆豐的事,但,他一個字也沒說過。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將自己的心封鎖得如此緊密,如果他不坦承以對,他們之間的關係無法長久維持。

不知道發呆了多久,直到趴躺在她身旁的兩隻大狗突然警覺地豎起耳朵,防備地站起來,對著門外發現警告的低鳴,她才回過神。

“怎麼啦?有人嗎?”“黑白無常”是訓練有素的獵犬,性情穩定,不隨便狂吠的。

她提高警覺,慢慢走出大門,小心地檢視四周,沒看到任何人或動物,正想調侃“黑白無常”也有失靈的時候,兩隻大狗突然發出恐嚇的吠叫聲,就在這時,她看到一個不適合出現在這裡的女人,狼狽地爬上來。

那個女人手裡撐著一把大花傘,穿著紅色緊身短裙,臉上的妝被汗水浸糊了,一頭長鬈髮雜亂地披散著,最讓齊千夏感到佩服的是——那個女人腳上還穿著紅色高跟腳!

我的天啊!

這女人以為她上夜店嗎?真的很誇張耶!

看到這個女人跟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裝扮,齊千夏不禁想到自己那套埋在衣櫃底層的名牌套裝和卡腳的名牌鞋。

她一個月前也是穿成這樣來爬山的嗎?真丟人啊~~~~~~~~~~

相信當時巴那思的感覺肯定跟她現在一樣,認為這個女人是都市來的瘋子,才會穿成這樣來爬山,要不然就是迷路……

嘖……不對!她收起看笑話的心態。

有了自己這個“前車之鑑”,她相信這個女人不可以是單純地來爬山或是迷路。

沒人會迷路,還能找到這棟木屋。

齊千夏雙手環胸,冷著臉,防備地看著越走越近的不速之客,眼底因為認出來人而有了領悟。

就算她臉上的妝花了,齊千夏還是認出了這個女人是巴那思的未婚妻。三年前,她的臉出現在各大媒體雜誌,更別說有段期間她的臉還跟內衣畫上等號,想認不出來都難。

氣喘吁吁的呂佩霓終於看清楚站在她眼前的是個女人,她之前遠遠地只看到這個人的穿著,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