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都有恐懼心理的鎮壓,現在周圍來了這麼多村民,他有一點安全感了,心中的恐懼消散了一點,劇烈的疼痛感又襲上來了。

王爺山這一帶的盜墓活動猖獗,也不是什麼新聞了,所以國土、公安、文物局等單位對這裡實施了多部門聯動保護,一接到報警,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

三十幾分鍾之後,警察和救護車趕到了現場,果然如同那個斷腿男所說的那樣,所有的剛盜出來的文物都被收走了,包括那顆夜明珠。

而那個黃臉男,察覺到風頭不對,舍了自己的包袱,在警察來之前趁亂逃走了。

…………

小山村西邊的一條小河邊,體力透支的黃臉男累得跪倒在了地上。

他一點也不想被抓起來。

從懷裡摸索著掏出一張拓寫紙,展開來看了看,確定沒被汗水浸溼,才舒了口氣。

“幸好這個帶出來了,幸好幸好!”黃臉男一臉的萬幸。

“沙沙沙!”

黃臉男汗毛一豎,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到了明亮的月光下,那頭巨大的野豬踩著草叢走了過來。

看到這頭兇暴的野豬他已經夠害怕的了,更令他不安的是,這頭野豬背上,居然盤腿坐著一個年輕人,一個強壯得誇張的年輕人!

“你剛才說,幸好把什麼東西帶出來了呀?”那個年輕人笑眯眯地問道。(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六章 九鼎?!

皖南省的臘月很冷,特別是這深夜,寒風凜冽,小河邊上的水都已經結冰了。

可這個騎在野豬身上的勐男卻只穿了一套很薄的睡衣,肌肉把衣服撐得鼓鼓囊囊,看上去好像比他身下的野豬還要強壯。

“唿哧”“唿哧”!

野豬的氣息非常粗壯,鼻孔噴出的霧氣在這月光下的寒夜裡非常顯眼,如此巨獸,如此勐男,越看越覺得如夢似幻不是美得夢幻,而是這組合太奇異,讓人有種置身在蠻荒世界的錯覺。

黃臉男剛才跑得精疲力竭,現在他真的沒力氣了。

“你……你是誰?”黃臉男的氣息還沒喘勻,他大口大口地唿吸著空氣,左顧右盼,希望能找到大一點的樹木或者土堆什麼的,那樣就可以和這野豬來一場“秦王繞柱走”的躲避“遊戲”。

可惜,這裡是村西口外面,方圓幾百米之內,一片平坦,只有麥田。

退路,只剩下身旁的那條小河了,可是跳河游泳逃走,他手上的這張拓寫紙就肯定會爛掉,保不住了。

“是我先問的你問題吧?你剛才說,幸好把什麼帶出來了?是你手上那張紙吧?”張偉驅使大野豬又往前走了兩步,唬得黃臉男跪著往後退了兩步,又摔了個屁墩兒。

“不管你是誰,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黃臉男色厲內荏地說道,緊了緊手裡的拓寫紙。

張偉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他當然也懶得多管閒事,剛才這個黃臉男闖進村子,他當然也看見了,後來警察們也都過來了,該抓的抓,該收的收,沒他什麼事兒,他樂得在被窩裡睡覺,可誰知道“迷之提示”會給他“發簡訊”呢?

“迷之提示”告訴他,他有新的“機緣”來了,而新的機緣的線索,就在這個黃臉男身上,所以他才跟了過來。

雖說他不怕冷,寒風吹著不僅凍不壞他,還能為他提供能量,但現在是鑽進被窩睡美覺的時間,誰特麼願意跑出來浪?

眼前這個人就算被野豬嚇破了膽,也依舊不肯說出秘密,所以張偉也沒興趣和他兜圈子打機鋒,不再嗦,直接“騷氣分子”伺候。

兩分鐘過後,世上又多了一個被張偉的騷氣毒害洗腦的“可憐人”。

“我叫顧康年,從祖輩開始就幹倒鬥,到我這輩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