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問道。

仇仲庸的表情一僵,然後很快就舒展開來,笑呵呵的說道:“秦少可能忘記了,我們在全聚德見過面——我是仇仲庸,煙媚的堂弟。”

秦洛眼神木然的看著他,說道:“有什麼隱情?”

“其實,在火災發生之前,仇謀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仇仲庸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個男人在電話中告訴我們厲小姐現在正在花田,說我們一定會對這個感興趣——”

“然後你們就去放了一把火?”秦洛冷笑著說道。

仇仲謀血氣一蕩,就要上前說話,被仇仲庸一把給拉了回去,笑著說道:“我們兄弟接到電話後,覺得事情很不對勁兒。於是立即把這件事情向家裡報告——原本以為這是一些人的惡作劇,沒想到很快的就聽到了花田火災的訊息。”

仇仲庸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清單遞過來,說道:“這是打匿名電話的時間和號碼,你可以讓人查一查它的真實性。”

“現在這個電話號碼一定打不通了吧?”秦洛笑著問道。

“確實。”仇仲庸點頭。

“你覺得這種小伎倆就能把我騙到?”秦洛譏誚的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沒幹就是沒幹。你憑什麼血口噴人?你說是我們做的,你拿出證據來——”仇仲謀一口氣沒有憋住,對著秦洛大吼道。

秦洛的眼皮微瞼,笑眯眯的看著仇仲謀,說道:“這就是你的解釋?”

“事實就是這樣。”仇仲謀硬氣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是欺負你了,你有本事就去找證據啊。沒有證據就別想動我——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仇仲謀的胸口又冒出一股子邪火。這他媽的是誰欺負誰啊?你非說那把火是我們兄弟放的,也是你把那上百億的經濟損失帳單讓人送到仇家的——現在反而說別人欺負你?

人不要臉就無敵了嗎?

“大名鼎鼎的仇仲庸仇仲謀,燕京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仇家二位大少爺,含著金湯勺出生從來沒有人敢給你們委屈受給你們小鞋穿的公子哥——你們在我眼裡都算個屁?”

秦洛突然間從床上跳了起來,身體一竄就衝到了仇仲謀面前。

他一把抓住仇仲謀的衣領,然後一巴掌煽向他俊朗的臉上。

啪——

“明裡暗裡陰我對付我——”

啪——

“罵我的女人是婊子賤人——”

啪——

“在鏡海的時候讓我進監獄——”

啪啪啪——

“你以為這些我都忘記了嗎?”秦洛的大耳光子像是不要錢的往仇仲謀的臉上煽著,很快的就把那張俊臉打成了豬頭。“我沒你想的那麼心胸寬廣。”

“秦洛,你想幹什麼——”

秦洛的動作太快了,而且也太出人意料。等到仇仲庸反應過來時,仇仲謀已經被捧的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聽到身後的厲喝,秦洛鬆開了仇仲謀,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返身迴旋,雙手往前一摟就勾住了仇仲庸的脖子,然後左膝高高的頂起,狠狠的撞在他的肚子上——

咚咚咚——

秦洛的膝蓋一次次的落下,又一次次的抬起,兇狠無比的撞擊著仇仲庸的腹部。

“你以為你笑笑就沒事了?你以為你來認錯我就原諒你了——你不是要把我女人賣到東洋當妓女嗎?你信不信我把你賣到泰國做人妖——”

身邊大戰正酣,仇煙媚卻冷眼旁觀,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

等到秦洛打累了放手時,仇仲庸和仇仲謀像是兩條死狗一樣的躺在了地上。

秦洛轉過身看著仇煙媚,仇煙媚那能夠洞徹人心的眸子也同樣在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