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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驚恐的看著那杯變黑了的水，“你要做什麼？！”

她答非所問，“其實，我本來想晚點這樣對待你的，因為我真的不忍心。不過既然你都知道了，所以也別怪我無情了！”

牧羽若拿起水杯，坐到了床沿邊。

“牧羽若！你難道不怕報應嗎？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素素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她害怕，可是眼裡卻充滿了憤恨。

“報應？哈哈哈……”牧羽若癲狂的笑著，“只要能和皇甫羿在一起，我不怕報應！”

“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我還想讓你看著我們幸福呢。”牧羽若掩嘴嬌笑，“而且，我怎麼忍心讓你死呢。”

她搖晃著手中的水杯，看著那黑色的液體，“這杯水喝下去，只不過會讓你永遠失去解釋的機會，讓你成為一個啞巴，別害怕，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說著，她伸出手捏住了素素的嘴巴。

素素驚恐的瞪大眼睛，“賤女人！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罵吧，儘管罵吧，再過一會，你就罵不出來了！”她咬牙切齒的看著素素，用力捏開了她的嘴，然後將水往素素的嘴裡灌。

素素搖著頭，緊咬著牙，黑色的毒水灑落在潔白的床單上，立刻暈染開一圈骯髒的汙點。

牧羽若見一個人制服不了素素，又將那兩個守在門外的男人叫了進來。

“給我撬開她的嘴！”她惡毒的命令著。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試圖扮開素素的嘴。

素素用力一咬，其中一個男人手被素素咬出了血。

“操！臭婊子！敢咬我！”男人憤怒的打了素素一個巴掌。

嘴角流出鮮血，素素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其中力氣最大的那個男人，捏住了素素的下顎，讓素素張開嘴巴。

然後牧羽若拿著只剩半杯得毒水，灌入了素素的喉中。

素素瞪大眼睛，水汪汪的瞳孔裡充滿了憎恨和絕望。

黑色的液體全部灌入了素素的喉嚨中，一股腥味夾雜著惡臭，素素立刻感覺到了喉嚨一股火辣辣的感覺。

“哈哈哈……”牧羽若笑著將水杯放下，然後又將兩個男人支了出去。

她坐在床沿邊，看著狼狽不堪的素素。

“你說，如果皇甫羿知道了會不會心疼你？”

“牧……羽若……就算……我……啞了……死了……他也不會……愛上你！”斷斷續續的聲音，沙啞得如撕破的裂帛，素素最後說出了這番話，就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了。

這句話，讓牧羽若大怒。

“你已經沒有資格和我爭他了！我本不想這個樣對你，但是為了得到那個男人，我會不折手段！你小時候總是搶我的東西！我都可以讓！現在我不會再讓你！商素素！其實我一直很討厭你！很恨你！”

那時候，商家比牧家還要有錢，那時候，她想要的東西，都是商素素的。

如今，商素素已經什麼都不是了，她根本不配得到皇甫羿那樣的男人！

素素張著嘴巴，說不出話，喉嚨裡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流出了眼淚。

羿，你在哪裡？你曾說過，會保護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

可是這個時候，你一定也在恨著我，對不對？

疼痛的眼淚變成了傷心絕望的眼淚，素素看著面前面部猙獰的牧羽若，這個世界，突然讓她覺得陌生了。

“你一定覺得，你不能說話還能寫字是吧？”牧羽若自顧自的說著。

素素只是看著她，那種眼神，彷彿是說牧羽若是一個可悲的人，彷彿是在嘲笑著牧羽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