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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地問:“君欲交|媾乎?”
段和把書砸到他臉上,“你給我去唸書!”
夏威訕訕地摸摸鼻子,回到書桌前拿起歷年試卷,瞬間睏意襲來,頭暈腦脹,自言自語:“我餓了,唉,我看看早飯是不是都吃完了,哦耶,還有一個雞蛋!”
段和悲憤得無以復加:“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魏南河給他家小孩爭取到一個文博學院考古專業借讀的名額,只要大一期末的成績能夠達到全班平均水平便可以轉正式生,如果過不了,第二年還是借讀,直到什麼時候能達標什麼時候轉正。這可是文博學院院長才能特批的名額,魏南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搞定的,欠人情不說,借讀費一年兩萬,抵得上魏教授半年的工資。
雖然魏南河的工資只是進賬渠道的微小部分,但樂正七還是有些肉疼,自己一念之差,兩萬塊錢就這麼打水漂了,可以買多少漿糊呀!他摟著魏南河的胳膊說:“我第一年就轉正,一分一千塊,會念書也是賺錢啊!”
魏南河親親他的臉蛋,“你別有壓力,我們不是交不起錢,第一年轉不了第二年轉,反正畢業前得給我轉了,不然拿不到學位,聽到沒有?”
樂正七懂事地點點頭,“知道了。”
阿勝打外面進來,嚷了句:“魏教授,開窯了,那個罐子髮色不太對頭。”
杜佑山交給魏南河幾塊底板,只剩罐底沿露出些許釉裡紅花紋,是很開門的成化釉裡紅,就髮色來看,大概是出自一個窯,銅料塗抹濃厚,微有一定程度的流淌現象。並不是隨便什麼窯都可以燒釉裡紅,就古代窯工的說法,能燒出好瓷器那都是有窯神庇護。釉裡紅之所以稀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與釉料和窯火有關,是魏南河也不能完全控制自然因素,接出來的罐子髮色不對頭也是意料中的事。
魏南河傷腦筋銅料的重新配製,同時有些好奇杜佑山打哪兒弄來的這些個源源不斷的底板?
樂正七戴上手套,拎出一個罐子倒放在地上,捏著底足,另一手拿個小鐵錘,哐哐哐敲碎了,只剩底板。魏南河揉揉太陽穴,“七啊,別在這裡鬧。”
“我幫你幹活呢。”
“你讓我看清楚我的罐子再砸成不?”魏南河拎著他的衣領拽到一邊去,“再說,不需要你幫忙,你找小空和為嶼玩去。”
“為嶼在貼金箔,我一過去就把他的金箔吹跑了。”樂正七被太陽照得眯起眼睛,“小空去白教授那兒做泥塑了,那我下山去找他玩玩?”
“不行。”魏南河想也不想,“我沒空送你。”
“我自己坐公車去。”
魏南河摸出一張十塊錢的票子,“手機記得帶身上,一個小時給我掛個電話。”
樂正七咬咬嘴唇,抱怨道:“十塊錢,上山下山的車費差不多,連買個冰激凌的錢都沒有多餘。”
“下了山叫小空給你買。”
“你再多給我五塊吧。”樂正七可憐巴巴地哀求。
“五塊錢可以買兩罐漿糊呢,夠你吃個飽了。”魏南河不為所動,揮揮手說:“去吧去吧,天黑前得回來。”
樂正七撇撇嘴,覺得自己太慘了,眼看是快要成年的人,家長居然連五塊錢都不肯多給,真是太他媽強制了啊!
白左寒到工作室時,撞見楊小空正打著赤膊蹲在禮堂外面的水龍頭旁刷牙,他剛衝過涼,短髮不住地滴水,褲腰浸溼了一大截,胳膊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紅點。
看到白左寒從車上下來,楊小空將掛在水龍頭上的T恤拿下來抹抹臉上的水,畢恭畢敬地喚了聲:“白教授,早上好。”
白左寒走過去,二話不說往他腦袋上抽了一巴掌。
楊小空捂著腦袋後退幾步,一臉不解。
白左寒扯扯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