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把女人當禁臠的,男人還是第一次呢。河田先生,您說呢?”

瞅了一眼盯著葉皇一直不掩飾仇恨之色的河田武夫,這黑寡婦掩嘴嬌笑道,只是誰都可以看到這女人從一開始的笑就是故意裝出來的,那一雙眼神仿如眼鏡蛇的眼睛一般,時刻盯著你,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看著眼前已經到齊的幾人,葉皇眼神輕眯,掃視著眾人,頭不禁有些大。

眼前這幾人無一例外不是心狠手辣之人,說話雲淡風輕好似老朋友一般,可是他卻清楚,只要逮著了機會,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對自己伸出獠牙。

抬頭看了看天,漆黑的夜空幾滴雨絲緩緩的落下。

“天晚了,要下雨了,趕緊上,解決完了你們,我還要回去見我女人。”說完話,葉皇又準備伸手進口袋拿一支菸,最終想到貌似自己把煙盒都扔了於是有縮了回來。

“你的女人?恐怕想見到有些難了……”陰沉著臉,北極熊勃列涅夫嘴上的黃鬍子抖動了一下,促狹的說道。

隨著這勃列涅夫的話,其他的幾人臉上也是漸漸露出陰笑。

“你們真的對我的女人下手!?”

陰沉著臉,葉皇掃視眾人,心頭的怒火幾乎壓抑不住。

“難道你們忘記了道上的規矩,禍不及家人?”

“如果是其他人,自然我們會按照道上規矩來講,可是你不行,你是修羅!華夏國有句古話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對於你,我想最穩妥的方式還是連同你的女人一起殺了。”

說話的是阿喀琉斯,那個在凱悅酒店看著東方幽若等人離開的傢伙。

“是你通知他們的?”盯著阿喀琉斯,葉皇雙眸幽深。

“洠О旆ǎ��檬嗆獻骰鋨檳兀�熱凰�撬狄�恫莩���抑荒芄蛔翊恿耍�還�惴判模�饒闥懶酥�螅�業故強梢雲評�涯忝竊嵩諞黃穡�趺此狄菜閌且歡栽а觳皇恰!�

一臉的輕鬆愜意,阿喀琉斯說這話就如同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然而其中卻是蘊含著滔天的殺機。

“我收回酒店內說的那句話,今日我第一個殺你,你這個玻璃!”咬著牙,葉皇拳頭攥緊,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這句話來。

“哈……原來你真的是玻璃啊,難怪……”

“滾!”被葉皇這樣盯著,阿喀琉斯本就憤怒不已,這黑寡婦又在後面說上一句,後者直接側身罵了一句。

“喲,敢做不敢讓人說啊,小弟弟,能不能告訴我被男人進了**是啥滋味啊,姐姐還洠�怨�亍��彼嫡飠埃�夂詮迅居質且徽蠼啃Γ�康蔚蔚難�尤詞鍬��被��

“信不信老子把槍托子捅進你那長黴的洞裡去?”

“不說就不說嘛,幹嘛這麼兄啊。喂,修羅是吧,你殺了我兒子,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呢,要不咱們談個條件?”

“說!”對於這瘋瘋癲癲的瘋婆子,葉皇已經不準備用正常人的視角來看待她了。

“你當姐姐的男朋友怎麼樣,跟著姐姐十年,姐姐今天就不出手了,這筆買賣很劃得來哦”

“我殺了你兒子。”

“殺了就殺了,可以再生一個嘛,姐姐還年輕。”黑寡婦說著,一雙眼睛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彷彿抓到了什麼寶貝一般。

“浪蕩貨!”阿喀琉斯見這黑寡婦竟然直白的勾搭葉皇不由的大罵了一句。

“浪蕩你媽!阿喀琉斯,你個雜種,說老孃浪蕩,那你父親跟你媽是表兄妹結合那叫什麼?那叫**,懂嗎?”

怒瞪著阿喀琉斯,黑寡婦彷彿被踩了尾巴的發青母貓,對著阿喀琉斯一頓狂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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