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干鏚看著刑天倔強著昂著頭,除了嘆息也只有嘆息。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父親,當初的事情,也不是他所願,你這樣一直怨恨下去,對你自己不公,明白嗎?”

“我知道,我就是想讓他難受一些,為母親討還一些利息。”

“你這孩子,興趣你母親並不怨他呢?”

“那只有問過母親才知道。”

“叔。”

“嗯?”

“我見他的事情,回去先不要跟母親說,我不想她這個年過的不踏實。”

“好!不過你們總是要相認的,為了你母親,也為了你自己。”

“會的,什麼時候母親願意了,再相認,反正已經過了二十二年沒爹的生活,不差再長一些時間。”

苦澀的笑了笑,刑天眼中帶上了一絲淚痕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原來我也有爹……”

聲音細微,可是葉皇同刑干鏚都聽在耳中,這時候兩人才明白,眼前這刑天其實對於見到親生父親也是很欣喜的。

只是親人之間的那一層冷漠,讓他選擇了暫時躲避這一切。

“老刑,納蘭伯父不會古武?”

“他不會任何武功!”

“怎麼會?”

葉皇眉頭一皺,在他研究關於納蘭王爺的一些資料之中,葉皇曾看過一些資訊,刑天的父親年輕時候是一名武學高手。

現在刑干鏚突然說他不會武功,卻又讓葉皇意外了。

“二十年前,天兒兩歲的時候,嫂子遇刺,大哥為了掩護天兒和嫂子,經脈受到重創,武功廢了。”

“這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只有兩三人而已,連那個女人也不知道。也正是從那時候起,大哥也沒了生育能力。”

“呵呵,可笑的是那女人到底都以為是自己的原因,這種心腸如蛇蠍的女人,沒有子嗣也好,免得納蘭家被他們禍害!”

說著話,刑干鏚眼神之中透露出的盡是仇恨之色。

即便是對方已死,那種源自心頭的仇恨依舊不可遏止。

相反,並沒有太多的聽過這些事情的刑天反而顯得冷靜許多。

“天子,這次伏擊你們的人,你清楚是哪方勢力嗎?”

“都是黃種人,應該是太陽國或者韓國棒子,不過聽說這次過來韓國人和日本人也不止一撥,很難判定是哪一方的。”

“管他哪一方,既然進來了,那都是敵人,今天晚上,咱們出去收些利息,王可汗也在這裡。”

“王家老大?”

刑天眉頭一斂。

“對!”

“會不會是他?”

“應該不是,下午老刑一直在旁邊看著,沒見他們的人出動。”

“攔截我們的人,伸手都不錯,而且有重火力,也不好惹。而且讓我很驚奇的時候,對方阻擊了一陣之後,突然撤走了,後面還響起了槍聲,會不會是認錯人了?”

“都說不好!現在東北亂糟糟的,光是同江,就有好幾撥人在,興趣咱們回去還能碰上火拼的呢。”

話音未落,幾人耳朵便是全部豎了起來。

隔著老遠,幾道街口處,人影攢動,槍聲陣陣。

“我靠,這***是國內嗎?怎麼感覺到了美國一樣,街頭大戰啊。”

刑干鏚,順手摸出一把槍上膛罵了一句。

這邊,葉皇和烏查也都是小心的將傢伙拿了出來。

而這個時候,槍聲漸漸密集起來,也漸漸往這邊靠近過來,透過車窗,葉皇等人看到地上躺了幾具屍體,把原本潔白的冰雪染成了鮮紅色。

“還真***狠,自己人打自己人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