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三人坐在攤前喝酒的一會功夫,老闆又招待了好幾撥人。

幾乎每一個太陽國人都是喝完酒就匆匆的離開,很少如葉皇三人這般靜靜的喝著,當然失意者除外。

青酒店的老闆是一名七十多歲的老者,喝酒的時候葉皇同對方攀談了幾句。

而透過與對方的談話葉皇得知老人這家青酒店已經開了三十多年,原本前幾年這家青酒店給了自己兒子經營,兒子在經營了一段時間覺得不夠體面便自己做起生意來。

很不幸恰逢趕上太陽國經濟大衰退時期,老人的兒子欠下鉅債最終想不通跳樓自殺了。

無奈,老人不得不重新出來開店養活一家老小。

對於太陽國同華夏國的仇怨問題,葉皇也問了幾句,老人則是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句那是上面的事情,和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顯然,老人並不怎麼願意提及這個話題。

又過了十幾分鍾,葉皇眼前的青酒喝完,葉皇掏出錢付過帳,便是準備帶著兩人離開而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沉悶撞擊聲,然後便是尖叫聲和汽車的警報聲。

“公子,好像是有人跳樓。”

回頭,刑天對著葉皇說道。

“走,過去看看。”

招呼了一下兩人,葉皇向著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的圈子走了過去。

遠遠的葉皇便是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影子倒在一輛豐田車的車蓋之上,巨大的衝擊力已經讓車子都面目全非了。

跳樓的看上去有五十幾歲的樣子,並不是年輕人。

“真他媽的喪門,剛來就碰上跳樓的。”和尚罵了一句。

和尚一說話便是被葉皇眼神給制止了。

不過就在這時候,旁邊突然又傳來了一個感嘆的聲音。

“天天跳,也沒見有軍國份子跳下來,經濟都倒退這個樣子,就知道瞎折騰,早晚太陽國毀在他們手裡。”

“你說什麼!我太陽帝國是永遠不會滅亡的,你竟然說這種話,說,你是不是華夏國人?”

後者這話剛說,旁邊幾個年輕的太陽國人就是堵了過來,將那剛才發牢騷的男人圍了起來。

“我說什麼了?本來就事實,我們國家已經經濟倒退到這個地步了,還天天就知道折騰,沒有民生,難道想跟百年前一樣,現在的華夏已經不是以前可以讓我們欺凌的了。”

“你果真是華夏的混蛋!給我揍。”

在葉皇的眼皮子地下,剛才說話的人被幾個受軍國主義薰陶的年輕人給揍趴在了地上。

“公子,要不要幫忙,那人好似是華夏人。”

刑天看到剛才說話的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的樣子便是準備出手。

“不用,他們都是太陽國人,犯不著插手。”

冷冷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葉皇轉身遠離了是非區域。

而聽了葉皇這話的刑天臉色也是隨機一變,看了一眼狗咬狗的太陽國人,然後跟著葉皇而去。

離開了剛才的地方之後,葉皇找了一家西餐館點了一份義大利麵,兩份牛排便是吃了起來。

來來往往的客人小聲的談話則是全部被葉皇聽了進去,雖然大部分同葉皇想要獲取的資訊不怎麼搭調,不過總算沒有讓葉皇白費功夫。

在三人即將用晚餐的時候,葉皇進來的兩名警察的談話也讓葉皇清楚了那跳樓人的身份。

跳樓的是東京都的一名左派高官,因為反對在釣魚島問題上同華夏國動武而被右翼人士攻擊,最後更是被高院調查貪汙受賄的事情。

今天后者就是在接受審判之後跳樓自殺的。

看似這只是一件貪汙受賄負罪自殺的案件,不過葉皇從兩名警察嘴裡卻是隱約感覺到了這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