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餘生都會在病床上躺著!”艾哈姆德的姐夫憤怒地道:“你這叫打傷嗎?你的行為簡直就是謀殺!”

夏雷看了他一眼,“你那麼激動幹什麼?我沒打死他就已經夠客氣的了。”

“你……”艾哈姆德的姐夫頓時被氣得說不出來了。

夏雷說道:“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恐怕已經被艾哈姆德和他的同伴打死了。如果我被打死了,或者說是一個普通人被艾哈姆德打死了,你們恐怕不會把他怎麼樣吧?對你們來說死一個普通人或許和死一隻貓一隻狗沒什麼區別,可在我的眼裡每一個善良的生命都非常珍貴。所以,為了避免艾哈姆德以後傷害到別人,我就先把他打殘了,我有做錯什麼嗎?”

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一本正經,大義凜然的樣子,尤斯娜和扎依雅等姑娘們覺得好笑,艾哈姆德的父親和姐夫卻快被氣炸了肺。

“你不可能永遠這樣掐著我的脖子吧?”艾哈姆德的父親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放了我,我向真主起誓,你今晚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你也會得到一個公平的審判。”

“我知道你想騙我鬆開你的脖子,然後你的人就會向我開槍。我其實並不怕你們開槍,我只是擔心你們傷到這些姑娘們。還有,我不需要什麼公平的審判,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法官能審判我。”夏雷說,語氣淡淡,透著一絲不屑的意味。

一個敘利亞姑娘悄悄的往酒店咖啡廳的另一個出口移動。

“別走。”夏雷出聲說道。

那個敘利亞姑娘的身子頓時打了一個哆嗦,腳步就像是灌了鉛一樣停了下來。

夏雷說道:“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他們在外面還有人,你離開這裡就會被捕,我要再救你出來就很麻煩了。這兩個傢伙已經瘋了,他們會將怒氣發洩到你們的身上。你自己想想吧,你實在要走我也不攔你。”

本來有好些姑娘都準備離開的,可一聽到夏雷的話,她們都不敢走了。

“你究竟想幹什麼?”艾哈姆德的姐夫憤怒地道:“這事就算鬧到你們的大使館,鬧到你們國內去,你也得承擔相應的責任!”

夏雷冷冷地看著艾哈姆德的姐夫,“相信我,我很想殺你,而且只需要一秒鐘我就能殺你。你之所以還活著,那不是因為我仁慈,而是我一直在剋制的原因。所以不要一再挑戰我的底線,你輸不起。”

艾哈姆德的姐夫的視線忽然移到了尤斯娜的身上,還有她身後的扎依雅和十多個姑娘。突然間他的眼眸中便閃過了一絲瘋狂的神光。

夏雷說他一再挑釁他的底線,對他來說夏雷又何嘗不是一再挑釁他的底線?

“舉槍!”艾哈姆德忽然抬手指著尤斯娜和十幾個姑娘所在的方向,“瞄準她們!”

嘩啦!

所有的槍都舉了起來,對準了尤斯娜、扎依雅等十幾個姑娘們。

“放了我岳父!然後投降!”艾哈姆德的姐夫厲聲吼道:“不然我下令開槍殺了她們!”

“她們沒罪,她們是無辜的。”夏雷說。

“她們和你這樣的魔鬼在一起本來就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罪,我給你三秒鐘!”艾哈姆德豎起了一根手指,“一!”

“你已經成功躍過了我的底線。”夏雷鬆開了艾哈姆德的父親的脖子,然後站了起來。

艾哈姆德的父親慌忙從凳子上起來,跌跌撞撞地往他的女婿身邊跑。他的身體肥胖,可這個時候的動作卻相當敏捷。

全副武裝的軍人從門口一擁而入。

艾哈姆德的姐夫突然拔出了手槍,指向了夏雷的頭。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聲音忽然傳進來。

劍拔弩張的場面頓時滯了一下,還有軍人回頭去看。也就在這點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