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煜這個陰險狡詐的傢伙!!! 竟然裝了這麼久,虧的自己原來還特意試探他了一遍。 恐怕自己的謊言在他那裡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拙劣。 雖說南宮煜已經離開很久了,但是沐卿卿還是躺在被子裡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他再殺個回馬槍。 既然他已經發現了,那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倒不如直接承認來得爽快。 反正早承認晚承認都是承認。 沐卿卿思來想去就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想明白這件事,她很快就舒服的進入到了夢鄉。 第二天早晨,南宮煜滿懷期待的坐在餐桌前,等著沐卿卿吃早膳。 可是,飯菜加熱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就是不見沐卿卿的身影。 丫鬟去沐卿卿的房間看了好幾遍,都不見沐卿卿有要醒來的跡象,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因為王爺特地吩咐過,不能打擾王妃休息。 要不是知道沐卿卿還在房間裡睡覺,南宮煜或許都以為她偷偷跑掉了。 他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味同嚼蠟的吃著桌子上精心準備的飯菜,然後就去了書房聽冷風彙報昨晚的調查的事。 …… 出賣朋友的那名侍衛,在他們一行人走之後,跌坐在地上,頭暈眼花,額頭上的傷口沾滿了泥土,不再往外冒血。 他撿起身旁的金子,看了一眼,苦笑一聲,緊緊地握在手裡,他目光呆滯的遊蕩在路上,走進一家酒館。 “客官,裡面請。” 店小二聽到門口的動靜,把毛巾搭在肩膀上,麻利的走到門口熱情的招呼著。 那侍衛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盯著貨架上整齊排列的小罈好酒。 “哎呦,軍爺,你這頭是怎麼了?” 那侍衛一抬頭,店小二就看到了他頭上的傷口,看著那侍衛狼狽的模樣,皺著眉頭,呲牙咧嘴的問道。 “不該問的不要問。” 侍衛聽他提起額頭上的傷口,就想起了剛剛的屈辱,他惡狠狠的看店小二了一眼,走到一旁的桌子,把手裡提的帽子放上去,從懷裡掏出那塊金子。 店小二被他的眼神給嚇了一跳,不停的點頭,恍惚間,看見了他手裡的那塊金子,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笑的十分諂媚。 “軍爺,您教訓的是,你瞧瞧我這嘴,沒一點把門的,該打。” 店小二說著就裝模作樣的往自己嘴上拍了一巴掌。 “您看看你需要點什麼,我馬上讓後廚給您做。” “一斤醬牛肉,一隻烤鴨,再來一罈燒酒。” “好嘞,您先坐著,稍等片刻,馬上來。” 店小二殷勤的擦了擦凳子,招呼著那侍衛坐下。 “等等。” 店小二安頓好一切,剛走了幾步就被叫住了。 “軍爺,您還需要些什麼?” 店小二回過頭,點頭哈腰地笑著。 “剛才那些都不要了,就要一盤花生米,還有一小壺清酒,給我裝好我回家吃。 那侍衛剛剛摸到懷裡,還有二兩碎銀子,掏出來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推。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那侍衛見店小二愣在原地,絲毫沒有要動得打算,皺了皺眉頭,聲音也跟著放大了些。 “哦,你等一會兒。” 店小二臉上的笑瞬間就消失了,有些不耐煩,上前拿著桌子上的碎銀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 轉身就翻了個白眼,他走到後廚給裡面的廚子吐槽。 “王哥,一盤花生米。” 店小二抓了一把瓜子,靠在門框上,對著廚房裡胖墩墩的廚子說。 “好。” 王哥往盤子裡裝著油炸花生米,笑著問道:“怎麼了?你又看誰不順眼啊?” “沒事,就是一個扣搜的傢伙,虧得我臉都差點笑僵了,不捨得花錢就早點說,也不知道裝什麼。” 店小二吐掉嘴裡的瓜子皮,把花生米往外扒出來了一點,然後又在地上抓了一小撮乾土,撒在上面,晃盪了幾下,直到看不出加料的模樣,這才滿意的把花生倒在布袋裡。 王哥已經見怪不怪了,好像這一幕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我出去了,王哥。” 店小二拿著不帶出去把花生米給他放在桌子上,又轉身往旁邊的大酒缸裡舀出了一壺最便宜的酒。 “軍爺,您的東西齊了,慢走不送啊。” 店小二皮笑肉不笑的站在一旁,說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不再理會這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