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道理呢,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為師很多時候也沒有辦法做到。所以你看我,混了大半輩子還只個不入流門派的末位長老。”凌丹丁感嘆了一句。

“師父。”龍再非微微哽咽。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你比為師聰明多了,以後為師說不定還得仰仗你的威名呢。”說著,凌丹丁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疊金票,“吶,收好。”

“師父?你這是要趕徒兒走?”

“你個傻蛋。你要去北水宗總院報道的啊,你忘記了啊。”

“哦哦。我還以為師父不要徒兒了。”

“你是為師迄今為止最為得意的弟子,為師哪裡捨得趕你走啊。去了北水宗總院之後機靈點,上下該打點的時候,就出手大方點。花銷不夠了就寫信給師父。這北水宗裡面啊,也是一個江湖。”

“師父大恩,請受徒兒一拜。”

“好了好了,別矯情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收拾下,明天就出發吧。為師還有任務在身,就不能陪你去了。”

“徒兒不能在師父身邊伺候您了,您一定要保重自己啊。”

“知道啦知道啦。去吧,去吧。”

“弟子告退了。”

龍再非緩緩退出房間,幫凌丹丁帶上了房門。凌丹丁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微閉著雙眼,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他知道自己這個最最喜愛且寄予厚望的弟子是一個非常聰明之人。但他也看到了龍再非最近的變化,不管是說話言詞還是穿著打扮都越來越女性化。果然,很多東西的得到都是需要付出相應代價的啊。哎,想到這,凌丹丁又重重嘆了口氣。如果當時他不是強烈要求龍再非做這樣的選擇,今天的他也不至於會變成如此。可是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也無法挽回了。想到這,他心裡的愧疚之情更加強烈了。人生之路不管怎麼選都會有遺憾,但願他以後前程似錦吧。凌丹丁現在能做的也唯在心裡給龍再非祝福了。

日子不急不徐的又過了幾天。金鑫之前派出去的迎接朝廷彩禮車隊的人也都回來了。此時最高興的莫過於王大毛了。這又是一大筆的橫財入賬啊,又可以緩解下他當下的燃眉之急了。

金鑫第一時間把吳小周和溫之州叫到了西院,讓南宮輪,鄧超還有甄美麗他們在另一處暫時休息。

“兩位辛苦了。還順利吧?”金鑫笑著問兩人。

“還好還好。多謝殿下關心。”吳小周和溫之州兩人也笑著回應。

“怎麼樣,有沒有收穫?”

吳小同和溫之州兩人對望了一眼,苦笑一下,“根本沒有機會下手啊。所有彩禮都是被封存在了厚實的箱子裡面,外邊還貼了封條。”

“哎。好吧。是我們當時草率了。”金鑫嘆了口氣。

“不過此趟也不算是徒勞吧。中間有一夥山賊打彩禮車隊的主意,被我們趕跑了。那夥山賊本事還不小,有幾個身手相當了得。若是我們不在,單憑朝廷的護送隊伍肯定會落敗。”吳小週報告說。

“這樣?那到時我給諸位向朝廷和王大帥兩邊都請功。大家這麼辛苦一趟,總不能兩手空空吧。”

“多謝殿下。”兩人躬身謝道。

“對了,殿下。你為何會住到西院了?”溫之州疑惑地問。

“哈。”金鑫苦笑一聲,“這說起來,你們差點就見不到我了。”

“啊?怎麼回事?”

於是金鑫就把被張禮議設計陷害的事情大概講了一番。當然他把前因後果稍微改了改。給張儀禮安了一個私通徐階外賊的罪名。也只有這樣,當晚的事情才能圓得通。

“這張先生還真是看不出來啊,藏得這般深。他故意支走我們,就是為了好對付殿下啊。看來他對行刺之事已經是蓄謀已久啊。”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