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凌長老你們幾人對付人數眾多的刺殺團自然十分困難。本王等下就會寫信給王大帥,希望他也能施加援手。另外,唐城主這邊肯定也會從中協助一二。刺殺團不除,本王寢食難安吶。本王總不能猶如一個囚徒一般一直躲在這個小房間裡吧。”金鑫說到這,頓了一下,觀察了下凌丹丁以及龍再非和林圓圓的神色,然後繼續說,“本王在與王大帥和談成功後,朝廷便寫信命我繼續啟程前往朝北城趙三番處。若是我們與趙三番亦能和解,汀國之危便能解矣。我們三股勢力合在一起了,他一個小小的徐階還能再翻起什麼浪花。這也是刺殺團一心要取本王性命的原因所在。刺殺團一日不破,本王的朝北城之行就難以成行。”

凌丹丁見金鑫心意如此堅決,便也不敢再推脫。於是他只好這樣說道,“殿下居高望遠,心繫天下,我等閒散人士唯有仰望。凌風閣既然食朝廷俸祿,也理當受朝廷差遣。殿下如有需要,儘管吩咐便是,我師徒三人必當竭盡全力為殿下分憂。”

“本王在這裡先謝過凌長老了。”

“殿下客氣了。殿下若沒有其他事情,我們也就不打擾殿下休息了。我們先告退了。”凌丹丁抱拳說。

“先不著急。本王想和您的高徒龍再非聊幾句。”金鑫微微抬了下手,然後面朝龍再非說道,“本王知道你心裡肯定十分疑惑。沒錯,本王就是在望北城院試與你交過手的向天行。那天本王下手確實有些重了,不過我後來聽說你反而因此得福,武藝大增,後來還拿下了定北城院試的首位,進了北水宗總院。本王甚是欣慰。本王也希望你心裡不要記恨本王。若是你有什麼需要,請儘管開口,本王盡力彌補。”

金鑫的話讓凌丹丁,龍再非,林圓圓三人心裡都很震驚。

凌丹丁在幾天前初見金鑫的時候就覺得他有些眼熟,但卻一直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現在經金鑫這麼一說,他才恍然明白過來。對於向天行凌丹丁確實也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只是遠遠的看到過。

龍再非見金鑫主動亮明身份,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至少也算解了他的疑惑。對於那天的受傷,龍再非現在的心情也是相當複雜。至於為什麼複雜,他一開口就讓金鑫能猜到一二了。

“殿下言重了。比武之事雙方本就難以控制,流血受傷也都是在所難免。這說起來,在下與殿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現在,在下又有為殿下效命的機會,在下真覺得緣份兩字真是妙不可言呢。請殿下放心,當時只是在下技不如殿下,在下輸得心服口服,在下對殿下也絕無怨恨之心。”龍再非尖細的聲音讓金鑫心頭一凜。

這,這傢伙怎麼變得這麼娘娘腔了。什麼情況。金鑫很納悶。這不會被我打成太監了吧,這要真是這樣,那我真是大罪過了。

“嗯~,請恕本王八卦一下。當然你們不回答也沒關係。後來你受傷之後,中間是怎麼功力大增的?”金鑫邊說邊把身子向前湊了湊。

“這個事情在下確實也不知,都是在下師父所為。”龍再非說完就眼睛看向了別處,不再與金鑫對視。

凌丹丁戰術性的咳嗽了一下,進場為龍再非解圍,“這件事還請殿下不要怪罪,這是我們凌風閣的不傳之秘,確實無法公開。”

“哦。理解理解。本王只是好奇一問而已,也是本王唐突了。”

“謝謝殿下理解。”凌丹丁說。

“對了,你這位女弟子看出來靈氣十足,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吧。”金鑫又指著林圓圓問道。

“殿下過獎了。林圓圓她天賦是相當不錯,也夠聰慧。但她現在還處在她自身的一個瓶頸期,一旦她突破了這個瓶頸期,她的未來相當可期。”凌丹丁說。

金鑫邊聽邊點頭,“瓶頸期此事可大可小,有些人窮其一生也過不去。這種突破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