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我們打贏官司了,最後能不能拿到賠償,拿到多少賠償都是未知數。還有一種更難應付的情況就是,萬一對方不斷的換產品名字,換出貨公司,我們也不可能一起追在人家屁股後面跟啊。”

“林叔,那你是怎麼想的?有沒有什麼應對之策?”

“我們現在也是難以找出萬全之策,如果真降價,那對之前的客戶就是一種很大傷害了。畢竟已經做了我們這個專案的客戶,都是非常非常優質的客戶。我們如果得罪他們,對於以後我們開展新產品會非常不利。但是不降價,我們‘白月光’很有可能會死在對方手裡。畢竟價格相差太懸殊了。現在我們公司的每日流水已經降到最鼎盛時的七八成了,而且下降趨勢越來越明顯。”

“我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以最快速度回暖州,到時大家一碰頭商量下。”

“好的。等你訊息,我到時提前把大家都叫到一起。”

“可以。那先這樣林叔。”

金鑫收了電話,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一旁的郭亞軍見狀也一直沒出聲。

“亞軍,有什麼辦法可以馬上讓我回暖州?”

“那要不就是去省城坐飛機。我看下省城的航班。”郭亞軍掏出手機操作一下,然後說,“半夜有一趟飛暖州的。”

“來得及嗎?這裡去省城要多久?”

“正常開車得四五個小時吧,時間是有些夠嗆。而且你也會比較累。”

“沒事,那我先把機票訂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去省城。到時高速上,我們跑快點。”

“可以,那我打個電話把我的司機叫來。長途開車還是他們專業司機更穩當點。”

“好的。”

十幾分鍾後,金鑫他們一行幾人就開著車子,向汶山城外的高速口直奔而去。這時金鑫也不管他們後面的尾巴了,愛跟不跟。

在汶山城市的某一個深處。一箇中年人舉著電話。

“金鑫他訂了從省城回暖州的機票,現在他們車子正在往省城方向去。”

“確定嘛?”

“確定。我們要攔嘛?”

“先不急。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著急趕回暖州的原因嗎?”

“不是很清楚,不過根據狗仔他們用長焦相機拍回來的照片顯示,他們從退房到坐回車裡,一直都在打電話,或者是操作手機。”

“想辦法找找暖州那邊的人,打聽打聽情況。如果金鑫確實是因為暖州那邊出事趕回去,我們就放他回去。如果他是因為知道有人要對他不利而想逃跑,那我們到時就在高速路上跟他打個招呼。兩手準備吧。等你訊息。”

“好的。”

過沒多久,中年人手機又響了,他接起來。

“聽說是金鑫的公司出事了,說是他們的產品被人山寨了,不過這事情不是最近才發生的,只是最近那山寨產品勢頭越來越猛,今天這產品還開始在媒體上打廣告了。”

“金鑫的公司是不是就一個產品在賣?”

“目前是的。”

“呵呵,命根子要被人挖了,他是要著急的啊。”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這樣,就放他回去吧。只要他不是識破了我們的這個局,那就沒有問題。如果我們這時真要在路上搞點事情,反而承擔了後面被人查出來的風險。就這樣順其自然最好了。現在我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我們盯著他們,他們又何嘗不是在盯著我們呢。走錯一步,都是萬丈深淵哪。”

“好的。我知道了。”

金鑫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林仁勇的這通報憂電話幾乎是讓他逃過一大劫。

“鑫哥,跟了我們一路的車子好像不見了。”郭亞軍看著後視鏡說。

“我們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