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回頭一看,沈夢就像一隻出水的芙蓉,帶露的海棠一樣,嬌豔欲滴。 “我在想,是不是少室山上,你中了司徒璽一刀,卻什麼事也沒有,那幫人以為七彩玲瓏甲穿在你的身上。昨夜是他們設的局,就是為了要檢查你的貼身衣物。”李世同沈夢分析剛才的情景。 沈夢點點頭:“他們也太傻了吧,我只是穿了這塊其貌不揚的麻布,也才一點點大小,怎麼可能是七彩玲瓏甲呢?誰叫那個司徒璽剛好刺在這上面。” “不過就是因為這片麻布其貌不揚,又很柔軟,不像寶甲,剛才那群人才沒有取走。” 李世又想到,剛才沈夢脫衣洗澡豈不是被那群壞人給看到了? 他再看沈夢,沈夢雙手抱在胸前,已經冷得瑟瑟發抖。 “好吧,我剛才抱了柴火出來,我生火給你烤一下。” 縣令無常走到林中對兩個黑衣人說道: “你們速回天機客棧,在廢墟中看看有無七彩玲瓏甲,那個女娃在少室山明明是刀槍不入,剛才的貼身衣物中沒有寶甲,說不定昨夜一場大火,她跑得匆忙,沒有帶出來。” 縣令無常說完,立馬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算起來雷公子應該也到了,我去看看他那邊的安排。” 兩個黑衣人重新返回了天機客棧。 天機客棧到處殘桓斷壁,有幾處地方還冒著青煙,一片狼藉。 客棧周圍還有許多住客未走,他們能夠在大火中跑出來也是萬幸,大都被燒得焦頭爛額,衣衫破敗不堪。 這兩個黑衣人和人群一起進入廢墟尋找遺物,他們兩人面上白淨,顯得特別突兀。 “奶奶個熊,你們兩個,昨晚不是也在客棧嗎?那把大火沒有燒著你們嗎?怎麼面上這般乾淨?” 九把刀的頭黑得像一顆木炭,背後背的斗笠也不知去向,一個人坐在客棧門口,往身上擦藥。 他突然抬頭看見昨天晚上的兩個黑衣人進入廢墟,衣服乾淨,麵皮白淨,不禁罵了一句。 兩個黑衣人看了九把刀一眼,並不搭理,仍然自顧自的在廢墟中檢視,好似找尋什麼要物。 九把刀脾氣火爆,莫半仙對他搖頭他都不放過。昨夜他被燒傷的地方到處疼痛,本來心情就不好,看這兩個乾乾淨淨的黑衣人不理不睬,心中更是有氣。 “喂,我說你們兩個,怎麼聽不到我在問你們話嗎?你們是在找什麼東西嗎?難不成昨夜那把火是你們整出來的,想要謀財害命?” 兩個黑衣人這才對九把刀怒目而視:“你自己一邊涼快去,別擋我們的道。” 九把刀常年在江湖上混,黑白兩道還是有幾分薄面要給,被這兩個黑衣人一番搶白,怒火中燒。 “奶奶個熊,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昨夜我就覺得你們有問題,是不是你們整的禍端,給老子如實交代。” 九把刀將大刀一橫,衝進了廢墟,兩個黑衣人見他來的好快,吃了一驚。 左邊那人一腳向九把刀進來的方向踢出,可惜他沒有安世民的腿功,九把刀用刀把一挑,那人就飛上了天。 另外一個黑衣人出拳擊打九把刀的面門,可惜他沒有李世的拳功,九把刀用刀把一砸,那人的拳頭就痛的哇哇大叫,這時候飛上天的黑衣人才落了下來。 九把刀明顯只用了三成功夫,用長刀刀把左右一擊,又把兩人打翻在地。 他像扔小雞仔一樣,將兩個黑衣人拋在了街心。 “奶奶個熊,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兩人這般乾淨,沒有被昨夜大火燒到,火是不是你們點的?今天來這裡找個什麼東西?” 九把刀這麼一鬧,周圍人群聚集,全部圍過來看熱鬧。 兩個黑衣人眼看這個黑頭九把刀像凶神惡煞一般站在前面,自己又打不過,爬起來想逃,又被九把刀一人一腳給踹了一大跟斗。 周圍人群鬨堂大笑,也算是給大火過後的悲情場面增添了一點笑料。 兩個黑衣人被踢中,摔得鼻青臉腫,衣服頭上沾滿了黑炭,終於和周圍的人群一樣應景了。 他們兩人只好跪地求饒:“大俠饒命,大俠饒命,是我們不好,怠慢了大俠,冒犯了虎威。” “我們昨夜喝完茶就離開了客棧,今天早上才得知失了火,這客棧失火和我們毫無干係呀。我們只是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