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刻的城市某處地鐵站中,原本應該還在行駛的老舊地鐵停在了站臺邊,在其旁邊有著不少身穿城市安全保衛辦公室服裝的警衛人員守衛著,將整個地鐵站隔離起來,禁止普通人員進出。 在停運的地鐵上的某節車廂內,三四個警衛小隊長正圍著一堆東西不斷討論著什麼。 “沒見過啊,新型別淵種屍體?怎麼辦?”有人問向身邊的人。 “你是第一小隊隊長,我是第三小隊隊長,問我幹什麼?按規定辦嘍。”第三小隊隊長面對拋過來的問題聳了聳肩回答道。 “按規定上報哦,和淵種有關的,和其他勢力有關的都要在行動前報告給那個雨婦手下的淵。這種事情現在和我們沒關係了。”一旁的第二小隊隊長回答道。 “哎哎,你們真準備聽淵的話辦事?這要是以前我們早就動手了,二者你死我活怎麼可能共存嘛!”第一小隊隊長拿手肘懟了懟一旁的二人,悄聲問道。 “不然呢?其他兩個城市支援過來的指揮長可是死了,其他大勢力害怕都撤出來恆城了,現在城市內部勢力是六個淵比一個指揮長,你拿什麼打?”第二小隊隊長在一旁回答道,整個人看上去死氣沉沉的樣子。 “別那麼悲觀,跟幾個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雖然指望救援多半是沒戲了,但是找個機會離開恆城不還是有戲的嗎?” “別說了,有人來了!”一旁死氣沉沉的第二小隊隊長突然朝著討論中的眾人說了一句,然後又恢復了觀察屍體的樣子。 地鐵車廂內大致可以看出是三個淵種死亡潰散成為三團腐臭汙水,其中檢測到了三具人類屍骨,明顯也是淵種屍體的一部分,此外就是一些被腐蝕汙穢的根本看不清的鈔票證件之類,而和兇手有關的資訊只有屍體裡殘留的三片電磁彈頭,那都是黑市裡流通的大路貨,毫不起眼。此外有關這輛地鐵的全部錄影都莫名損毀了,監控器內一片模糊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兇手樣貌,行蹤,武器根本無從查起。 現代社會又怎麼樣?沒有人,沒有監控,辦案依然困難重重。 眾人都看到在距離車廂不遠處,一個全身黑袍,不少黑色氣息包裹的人類女性形態的女子帶著兩名渾身肌肉滿身紫色紋路的壯漢走了進來,沿途的安全管理辦公室基層人員沒有一個敢攔,畢竟對方可是淵,還是名義上還是自己的上級,因此濁雨連同她的隨從三人一齊毫無阻攔的進入了車廂內。 一進入車廂,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三個小隊隊長此刻同時站在了一邊,隔著屍體注視著進來的三個人類形態的淵和淵種。 “我認識那兩個男的,他們是恆城地下拳賽近期的冠亞軍,人類的時候都打過基因強化藥劑,現在看來直接被轉變成淵種了。”第一小隊隊長朝著其他兩個隊長小聲說了一句作為提醒。 兩方勢力在地鐵車廂內共存,車廂內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了起來,一方面城市安全管理辦公室的隊長因為平級關係根本不願與淵展開合作,這是對平常以消滅淵種對抗淵為工作的城市安全管理辦公室人員最大的侮辱。 另一方面淵作為勝利方,自然也不會低聲下氣的討好人類一方。 因此兩方誰也沒有先開口,車廂內的氣氛頓時僵硬了起來。 就在車廂外的基層人員以為雙方要打起來的時候,濁雨首先開口了。 “你們可以離開了,現在這裡由我們接管了。”濁雨開口道。 三名隊長也沒有什麼嘲諷,也沒有擺什麼架子,而是一言不發的從車廂另一側車門下車,帶領眾人離開了地鐵站,順便解除了封鎖。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本來這條幹線上人就少,封鎖的這一段時間根本沒有人進入或者走出地鐵站,此處之荒涼可見一斑。 “清理掉然後走吧。”眾人走後濁雨卻好像根本沒有檢查的打算,而是指示手下二人清理車廂,去除堆在車廂內逐漸溶解的屍體。 “奇怪,為什麼雨婦突然命令我去清理這裡呢?難道我製造的淵種有什麼意外突然死亡了嗎?雨婦又怎麼知道的?她又在這裡幹什麼?我應該多注意下這裡。”此刻原本是雨婦手下的次生淵的濁雨在言語中居然透露了對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