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過於的敏感了。

沫沫把上午的事講了,莊朝陽坐在椅子上,拉過媳婦的手,“你的手疼不疼。”

沫沫攤開手掌,“剛開始有點疼,現在不疼了,你是沒看到,今天我壓著連秋花打,特別爽。”

莊朝陽收回手,目光看向老老實實的松仁,原來揍人能樹立威望,莊朝陽思考著,下次找連青柏切磋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帶著松仁去?越想莊朝陽越覺得可行。

沫沫見莊朝陽眸子閃動,一看就沒打什麼好主意。

中午撿桌子,從來不伸手的松仁,主動幫著撿桌子,莊朝陽接過鬆仁手中的碗,松仁這麼聽話,還真有些不適應,他現在有些想調皮搗蛋的松仁了。

莊朝陽回部隊了,沫沫上午馱著孩子們挺累的,中午又熱,眼皮子都在打架,沫沫抱起松仁,“媽媽要睡一會,你跟媽媽睡覺好不好。”

松仁眼睛盯著沫沫的手,本來要搖頭的,最後點頭,“好。”

沫沫躺下,樓著松仁,松仁像是肉呼呼的抱枕一樣,特別的舒服,松仁怕熱,扭著屁股,沫沫只能鬆開。

沫沫實在是困了,躺著沒一會就睡著了,松仁是躺不住的,翻過身下了地,小大人似的嘆氣,小心翼翼的去了客廳,媽媽睡覺了,家裡沒了觀眾,他也鬧不起來。

松仁的眼睛看向門,蹬蹬的走過去,門是上了鎖的,就怕他偷偷的跑下樓。

當時松仁才兩歲,沫沫收拾屋子,從臥室出來,孩子不見了,門口有個小板凳,大門是開著的,松仁搬著板凳學著大人開的門,嚇的沫沫魂都沒了,跑出去,松仁已經下了兩個臺階了。

自此,沫沫有了記性,鎖門,而且是大鎖。

松仁伸出手指要去夠鎖,看著自己的胖手,想到了媽媽的手,嚥了下口水,縮回了手,老老實實的回了屋子,踮起腳尖爬上床,唉聲嘆氣的,媽媽什麼時候醒呢?

下午一點多,沫沫還沒醒,松仁已經將床上的被子玩開線了,坐在被子上,繼續幹著拆線的活,那叫一個專注,拆了爸爸的,眼睛看著媽媽身上蓋的,爬到腳邊,繼續拆。

沫沫是被敲門聲叫醒的,揉著額頭坐起身,傻了,被罩都被拆了,松仁身上裹著被罩,在甩被罩玩呢。

沫沫運了幾次氣,才壓下胖揍松仁一頓的衝動,松仁甩的特別開心,“媽媽,媽媽,你看,多好玩。”

沫沫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磨著牙,“我感覺揍你會更好玩。”

第三百一十五章 什麼關係

松仁表情微微僵硬,看著亂糟糟的床,蹲下一頓劃拉,將被罩都踢到了地上,床上只留下被子,這回不亂了。

沫沫,“。。。。。。”

松仁爬下床,穿上鞋子,抱著被罩跑出去,沫沫只聽見嘩嘩的水聲,壞了,忙下床,松仁把被罩丟進了衛生間裝水的缸裡。

沫沫深吸了幾口氣,愣是沒壓住火氣,“松仁,你在幹什麼?”

松仁很無辜,“我在幫媽媽洗被,松仁做錯了嗎?”

沫沫氣的頭有些暈,這小子反應倒是快,咚咚的敲門聲,沫沫才想起來,有人來了,瞪了一眼松仁,“別以為你能逃的了懲罰,給我老實去靠牆罰站。”

松仁攪動著手指,見媽媽是認真的,知道逃不掉了,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去罰站。

沫沫回身去開門,青義擦著汗,“姐,你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沫沫接過青義手中的包袱,“你問松仁就知道了。”

青義看著罰站的松仁,笑著,“呦,這是又闖禍了。”

松仁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三舅舅,大眼睛裡寫著,救救我。

沫沫斜了一眼,“今天誰來說情都不好使,你給我老實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