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書中的年宿宿雖然沒有那麼恨年巧月,但在母親的耳濡目染下埋下了厭惡的種子,久而久之便怎麼看年巧月都不順眼。

一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她第一個就想到是年巧月加害自己。

這也就導致了姐妹倆最後鬥得你死我活。

事情的經過是一個討厭年巧月的姑娘給她下藥,是極厲害的能令人神智不清的藥,一但服用便會渾身燥熱,中藥者已經失了神智,只能憑著動物的本能做出反應。

至於這個反應是什麼,很顯然,熱了就得脫衣服。

本來是想讓年巧月清白名聲被毀,但是那碗下了藥的湯不小心被年宿宿喝了,年宿宿便認定是年巧月害她。

下藥那姑娘見計劃不成,便將計就計,說親眼看到年巧月往湯里加東西,人證物證俱在,皇帝大怒,杖責年巧月三十板子。

年巧月捱了那一頓板子之後在半個月下不來床,整個人鬱鬱寡歡,消沉度日,秦奉天經常偷偷去看她、開解她、安慰她。

年巧月好起來之後開始對付年宿宿。

現在她身上多了個背鍋系統,到時候若是照劇情走,年巧月被當眾審判時系統一定會讓她去背鍋。

這樣豈不是變成了她給自己下藥?

到時別說杖責三十板子了,皇帝極有可能直接處死她!

不行……她得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危機。

至於後面的劇情……

年宿宿又發現了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她看過的原書劇情就這麼多,後面發生了什麼全都不清楚。

雖然蝴蝶效應致使劇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看過心裡好歹有個底,現在她心裡空落落的,感覺來一眼就望到頭了。

通往成功的路,總是在施工中……

……

此時的皇后營帳。

秦澤海抱著皇后,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雙臂圈著楊柳細腰,鼻子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氣味。

“二孃,我好想你,你說什麼時候咱們能……”他露出個猥瑣的笑容來,一隻手往下移掐了把皇后的屁股。

皇后一個哆嗦,嬌嗔道:“哼!我今天都被罵了,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我就知道你個狼心狗肺眼裡只有那點子事兒,根本不在乎我!”

秦澤海連忙解釋:“二孃,我心裡怎麼可能沒有你呢,這不是一甩開那些狗就立馬來找你了嗎。我恨不得天天與你待在一起!”

皇后哼哼唧唧,撒嬌道:“光說不做假把式,你倒是來點行動證明給我看啊。”

只要把秦君鬱推下太子之位,再讓皇帝立天兒為儲君,介時再讓皇帝來個意外身亡或是纏綿病榻不治而亡。

那時整個天下都是他們的,又何愁不能在一起呢?

秦澤海颳了刮皇后的鼻子,“你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皇后等著下文呢,眼巴巴看著他,他卻沒有要往下說的意思。

她霎時心寒,“什麼計劃連我都不能聽?難不成你還怕我出賣你啊。”

皇后推開秦澤海,下了地,走到一邊的木凳上坐著,臉別到一邊作生氣狀。

秦澤海無奈,上前要拉她的手,她躲開。

“二孃你多慮了,我不是信不過你,我是怕……”他指了指帳門壓低聲音道:“隔牆有耳。”

皇后不接受這個理由,“你人來的時候怎麼不怕被人看見?現在說句話怕隔牆有耳,你自己聽聽像話嗎?”

秦澤海擰不過她,只好將計劃全盤托出。

“我今夜會命人去馬廄在皇兄的馬上動手腳,明日皇兄一騎上那馬,奔入危險重重的深林裡,你猜會發生什麼?”

皇后的臉上浮現笑意。

他掐著她的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