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把婚事定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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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宿宿驚掉了下巴,“你以前做過什麼事自己都忘了嗎?竟還想嫁給慶王?”
年巧月雖然出身卑微,想嫁給秦奉天有難度卻仍有希望,但如今她聲名狼藉,就是給秦奉天做妾,皇后也不會同意的。
加之秦奉天對她厭惡,一直避著她,更沒可能了。
年巧月泫然欲泣,淚眼婆娑地去抓她的胳膊,“姐姐……我也是逼不得已呀……”
年宿宿一把甩開,力度帶著年巧月往前撲了一下,雖沒摔倒,去讓年宿宿掙脫了。
“逼不得已?”年宿宿冷笑,臉色越發陰冷,“究竟是什麼理由,能讓你逼不得已要毀了我?”
若非簫雲箏是個是非分明的人,她早就中了年巧月的計,名聲被毀了。
自己明明沒有害過年巧月的性命,還幫她背了那麼多次鍋,雖然是被系統協迫著,卻也實實在在救了她很多次。
可她倒好,恩將仇報,養不熟的白眼狼!
一想起這些事,年宿宿就一口氣堵在胸口,難受得很。
年巧月坐直身子,靠著車壁,自知理虧不敢看她,只是小聲說道:“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起壞心了。”
年宿宿置若罔聞。
這句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她心中嘲諷:騙騙旁人就好,別把自己也給騙了。
年巧月又說了幾句好話,可年宿宿還是不搭理她,把臉別到一邊,視她為透明人。
她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年宿宿人前裝好姐姐倒來勁,私底下讓她幫忙就露出本性了,果真是賤人!
年巧月心裡將年宿宿罵了個狗血淋頭,最終得出一個道理:她不能再靠年宿宿了,得另想出路。
馬車停在東直門外,隱約有說話聲傳來。
年宿宿被攙扶下馬車,年巧月緊隨其後。
年丞運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走到兩個女兒跟前,壓低聲音囑咐道:“等會進去了別亂說話,也別搞多餘的小動作,否則若惱皇上,不是磕個頭就能解決的。”
一句話將兩人輕鬆愉悅的心情給掀翻,只剩濃濃的擔憂。
皇帝為江南九華山的事憂愁,本來有取消宮宴的打算,遭到群臣反對,自琉璃開國以來便有這麼一個傳統,怎能輕易更改?
皇帝只好照例舉行宮宴,不過將規模縮小了許多,參宴人員也減至原來的三分之二。
年巧月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當年丞運多心了。
兩人跟隨在父親身後進了宮。
慶暉殿內張燈結綵,到處是新年的喜慶氛圍。
首位上的皇帝笑著與底下的大臣飲酒,看起來一點都沒被公務影響。
年宿宿坐下後目光立馬落到了對面的秦君鬱身上。
他端坐著,月牙白的袍子將原本就白的臉襯出一種不正常的慘白,但至少比那晚他奄奄一息的狀態要好。
他沒有喝酒,有動作時大部分用的是左手。
就他右肩上那個傷,沒有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但他體格好,一個月就恢復也說不定。
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秦君鬱抬眸望去,隔著一群玲瓏身姿的舞娘,他與她對視了。
年宿宿不經意地揉了揉右肩,眼神彷彿在問:你肩上的傷怎麼樣了?
秦君鬱點點頭,小幅度地活動著右胳膊,告訴她自己沒事。
她同樣點點頭,放下心來。
酒過三巡,皇帝突然提起簫家兩位公子的婚事。
“劍霆的年齡和鬱兒不相上下,是該成家了。鬱兒的婚事朕提了好幾次,他都說以國以民為先,沒有心思談兒女情長。劍霆總不能也這麼想吧?”
皇帝樂呵呵地看著簫劍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