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處理乾淨了(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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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年宿宿掙扎了幾下,無果,背部被壓彎下去,但她還是極力仰起頭,怒視皇后,左右橫了兩名侍衛一眼,怒斥:“我可是東宮未來的太子妃!你們敢這麼對我,就不怕太子殿下拿你們問責嗎!”
這話不知是說給侍衛聽的還是說給皇后聽的。
“況且現在尚未查清年巧月的孩子是怎麼沒的,到底是誰她下了藥,什麼時候下的,下的是什麼藥!你們私自押我,這是以公謀私!濫用職權!”
年宿宿雙眼通紅,情緒激動。
兩名侍衛是聽命行事,但也忌諱東宮那位,他們手下壓著的可是太子妃,將來若是太子登基,太子妃就是皇后,他們得罪未來的皇后,怕是不想活了。
他們面露猶豫和惶恐,看向皇后請求指示。
皇后威風不減,居高臨下俯視著年宿宿,沉聲道:“壓下去。”
“是!”侍衛們不敢不從命,冒著得罪人的風險,將年宿宿押往天牢。
在鍾粹宮裡年宿宿掙扎得厲害,但出了那道門,她似乎是認命了,配合著幾名負責押送她的侍衛,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天牢走。
侍衛們見她沒有逃跑的意思,便鬆了手,讓她自己走,幾個人將她圍在中間,防止她生出旁的心思來。
年宿宿前腳剛被人帶走,後腳周福海就將給年巧月接生的穩婆和大夫帶了回來。
這兩人哪裡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嚇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跪倒在皇后面前,頭都不敢抬。
楊大夫只是盛京一小醫館的大夫,平日就抓抓藥,把把脈什麼的,見過最大的場面也就是眼睜睜看著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今莫名其妙被抓進了這皇城,他感覺自己也成為那個要死卻沒辦法救活的人了。
他抹了把汗,開始回憶起自己的前半生。
穩婆更不用說了,她一個婦道人家,幹這一行本來就被人嫌棄,瞧不起,吃飯都不讓上桌,更別說是到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裡來。
她害怕,卻又好奇,忍不住抬頭打量,復又如驚弓之鳥般低下頭去,用餘光去瞄。
皇后只掃了他們一眼,便蓋不住眼裡的嫌棄、厭惡之色,“他們是誰?”
周福海上前,附耳說了幾句話,皇后臉色一下就變了,連帶著看底下的人目光都變得深沉。
皇后一甩袖,背過身去,壓低聲音問:“此事可還有別人知曉?”
周福海不敢有所隱瞞,“此事除了他們倆,便只有今日在房裡伺候的那幾個丫鬟知道了。”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年巧月醒來時哭得肝腸寸斷,指控年宿宿下墮胎藥害她流產,那神情似乎並不知道她懷的是個死胎,就是沒有這一劑藥,孩子也是保不住的。”
周福海抬眸觀察皇后的神情。
只見皇后若有所思,撫著自己的護甲,眸子閃過一絲陰翳,“本宮看未必。”
年巧月這三月的一言一行都在她的監控中。年巧月一反常態,沒有再找年宿宿的麻煩,反而要與她重修姐妹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皇后直至這一刻才明白,年巧月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周福海跟著皇后久了,也是個人精,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兩人轉過身去,居高臨下看著底下兩個人。
楊大夫壯起膽子問:“敢問這位娘娘,將我們二位帶進宮裡來,所為何事啊?”
他不知道眼前站著的是誰,只知道她穿著華貴又住在這麼富麗堂皇的宮殿內,一定地位很高,所以不能得罪。
皇后坐回自己的鳳椅上,“你今早是不是去年府看了一位流產的孕婦?”
楊大夫心裡有了個大概,也不敢隱瞞,誠實回答:“是……是,是年府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