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幾巴掌,像密集的雨點一般落在小北的頭上。

小北被打的縮著脖子到處躲閃。

結果車下輪胎打滑,小北反應過來想要調轉方向時,發現車子已經失控,直直的朝旁邊的懸崖衝去。

“啊,救命啊…”

“不好,頭兒他們的車掉下懸崖了。”

警察的聲音從電話裡清晰傳來,唐淮安一陣頭皮發麻腦中轟鳴,險些昏倒過去。

他的一對兒女怎麼辦?

常悅握住他的手安慰道:“聽聽阿黎怎麼說。”

蘇黎抬手畫符,沉著應對。

符紙一成,立即鑽進手機朝那輛掉下懸崖的夏利極速飛去。

夏利與懸崖上的山石不停碰撞翻滾,小北與保姆的臉上和頭上被碎玻璃碴劃出數道深淺不一的血口。

而後座的兩個孩子依然安睡如初,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蘇黎接過手機對警察說道:

“兩個嫌疑人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們順著前面的一條小路下去,可以直通崖底。”

為首的警察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和自責。

從業這麼多年,他的判斷從未失誤,可是這一次不僅出現失誤,還差點造成人員傷亡:

“謝謝蘇大師提醒,我這就派人下去。”

要不是他執意拉響警報,嫌疑人也不會受驚走向極端。

原來他這麼多年工作積累的經驗,在大師面前竟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怪不得全國警方內部都流傳這樣一句話:有事沒事就去蘇黎直播間守著,沒準下一個潑天功勳就輪到自己了。

幾名警察,順著蘇黎所指的那條小道很快來到崖底。

夏利車早已經被撞得面目全非。

幾人對視一眼,心中皆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車子毀損如此嚴重,除非有奇蹟發生,否則不可能有人員生還。

為首警察心中更是突突直跳,今天或許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後一次辦案。

造成這麼大的事故,他該如何承擔。

“蘇大師車子毀損嚴重,恐怕…”

蘇黎:“不用怕,先把孩子從車裡抱出來,嫌疑人沒死。”

唐淮安緊張得彷彿一張嘴,心就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蘇大師說嫌疑人沒死,那他孩子呢?

蘇黎瞟了他一眼,輕聲道:

“放心,兩個孩子並未受傷。”

顧景芝:“放心表哥,蘇黎說寶寶和貝貝沒事,他們就一定沒事。”

三名警察上前合力將撞壞的車門拉開,只見保姆和兒子滿臉是血,身上也遍佈傷痕,分不清到底是哪裡受了傷。

而後面兩個熟睡的孩子,正如蘇黎所說毫髮未損。

蘇大師真乃神人!

其中一名警察佩服的朝著電話比了個大拇指。

為首警察拿著手機跟蘇黎彙報:

“蘇大師,正如您所說四個人全部都好好的,兩個孩子更是沒受一點傷。”

等他們把車裡的人全部拖出來之後,那張貼在夏利車頂的符紙,像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悄無聲息的化為灰燼。

警察拍了幾下保姆和兒子的臉,將他們喚醒之後立即用手銬銬上。

“老實交代,你們為什麼要綁架唐淮安的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