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他怎麼樣了?”

“死了。”

溫思鶴說這兩個字的時候,又哽咽,又生氣。

一個兩個的,出事的時候全都讓人措手不及。

如果真的把人當兄弟,會這樣麼?

他大踏步的想要離開,上車的時候,沒忍住看了莊晚一眼。

莊晚站在路邊,許久才說了一聲。

“謝謝。”

她像是鬆了口氣,又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