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頭前後都燒著火堆,上頭有通風口,整個屋子都是溫溫熱熱的。

佘燼就坐在木床邊上,腰間圍著鹿皮露出健碩有力的臂膀。

他的手裡正拿著一碗燒好了的熱水,正仔細耐心的將那碗水吹涼。

木床上正睡著嬌嬌軟軟的人類雌性,一張小臉白皙嬌俏,因著屋內並不冷的緣故,身上就蓋著一張毛皮毯子。

那兩條藕臂和潔白的肩頸線條格外的好看,襯得整個人很是脆弱。

雲嫵悠悠轉轉的醒了過來,臉頰上還帶著緋紅,看見佘燼坐在身邊的時候眼眸撲閃著挪開了視線。

“水不燙了,可以喝了。”

佘燼的聲音低沉,抬起手來將雲嫵扶了起來,將木碗湊近餵了她喝了一點水。

溫熱的水喝進去,雲嫵這才覺得嗓子舒服多了,眼眸溼漉漉的怯生看向了佘燼。

佘燼的視線落在了她那沾染了水珠的粉唇上,隨即不動聲色的將木碗放回了一旁的木桌上。

“那我們繼續吧,晚點再吃飯……”

“怪不得那天你讓我多吃一點,嗚嗚嗚……”

雲嫵的眼眶還是微紅著的,雖然這幾天也都有吃東西,但是都是斷斷續續沒個特定時間,更像是少食多餐。

“乖……我給你做好吃的。”

佘燼的瞳孔顏色還是微紅的,他俯身下來親暱的貼了貼雲嫵的側臉。

“等一下……”

雲嫵抬起手來抵在佘燼的肩膀處,她那纖細的手上還帶著牙印。

“都已經五天了,還要多久啊?我想出門了,還有棉衣被來得及做完呢……”

“還沒過呢。”

“那、那還要幾天?”

“就幾天了。”

佘燼含糊的說道,隨即就翻身上了木床,將他那軟乎乎的雌性給抱在了懷裡。

但他卻格外的老實,低頭拿起她那細白的小手,朝著那處牙印張開薄唇……

那印子瞬間就淡化了不少,佘燼從前也是這樣給雲嫵受傷的地方止血的,到現在她都沒有搞明白是什麼原理。

只知道是隻有擁有獸力的獸人才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對不起。”

佘燼聲音沉沉的對雲嫵說道,他貼過去親了親她的右眼尾。

哪怕是再強大再野性的獸人,也會自覺的和老婆認錯。

“一般都是七天到十天左右,就兩三天了。”

“好吧……”

雲嫵的聲音軟糯,隨即便點了點頭,但她覺得總不能就佘燼自己討到好處了。

她小腦袋裡開始思考了起來,隨即便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佘燼的肩膀說道:

“那你……把蛇尾巴給我摸兩下。”

“尾巴?”

佘燼垂下眼眸看向了雲嫵,只見雲嫵的神色是又好奇又害怕,但那雙眼眸還是期待般的看向了他。

“好。”

他的聲音沉了沉,雲嫵原本還在等待著他化形成蛇形態,心裡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雖然是知道大黑蛇就是佘燼,但心裡還是會害怕。

佘燼依舊是保持了人形態,只是將縮小一些的蛇尾巴捲上來給雲嫵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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