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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嫵和佘燼仔細描述了棉花的樣子,野生棉花樹一般都很好認的。

她原本還在擔心著會不會這個世界沒有這種東西,結果不出一會兒佘燼就帶回來了一籮筐的棉花。

“是這些嗎?”

佘燼問道,雲嫵拿出了佘燼帶回來的那些棉花仔細的看著,隨即抬頭欣喜的朝著他點了點頭。

“原來這個東西叫棉花嗎?”

“是啊,用處可大了呢。”

雲嫵說道,她正從籮筐裡挑選出乾乾淨淨的棉花迅速的扯散開。

“因為它長得不像食物,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獸人去摘。”

佘燼說道,他記得獸族部落裡一直稱呼這種觸感奇怪的東西叫白草,原來是叫棉花。

看來這個世界的叢林裡有很多野生的東西,雲嫵想著等冬天過去之後得去好好找找了,這些東西獸人們不知道什麼用處,但是她知道啊。

雲嫵用她剛穿來那天穿的那件背心,還有乾淨雪白的棉花,剪裁填充棉花進去,就是簡易的衛生巾了。

做完這一切的雲嫵這才舒舒坦坦的坐在了火堆旁邊取暖。

“你的嘴唇很蒼白。”

佘燼皺了皺眉頭說道,他的小雌性原本嘴唇還是有血色的,今天流血受傷了之後就變得有些蒼白了。

雲嫵那巴掌大的小臉上沒什麼血色,早上天氣還不算冷,她剛製作完衛生巾換上之後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她身子嬌小,如今坐在火堆旁邊更是小小的一團。

“沒關係,我這傷……過幾天就能滿血復活!”

雲嫵聲音細弱的說道,肚子雖然不至於疼但是也不是很舒服,在火堆旁邊取著暖覺得好多了。

她的肩膀處忽的落下來一暖和的毛皮毯子,偏頭看去,佘燼那張放大的俊臉就在身側。

他默不作聲的將那毯子仔細的裹在了雲嫵的身上,把她裹成了一個球,只有一顆小腦袋露在外面。

“多穿點。”

佘燼的聲音低沉,重新在雲嫵身邊坐好了之後又抬手讓原本快要熄滅的火堆又重新燃了起來。

“好暖和……”

雲嫵舒舒服服的縮在邊上,身上裹著毛皮毯子烤著火,身上都熱了起來。

佘燼從前很厭惡自己擁有火的能力,他也因此被獸人懼怕。

但現在他感到無比的慶幸,因為他的小雌性很怕冷很脆弱,如果沒有火來取暖的話,寒冬對於她來說實在太危險了。

佘燼開啟了火堆上陶罐的蓋子,裡頭的香氣也隨之飄了出來。

雲嫵離得近,這蓋子一開啟她自然就聞到了香味,瑩潤的眸子忽的一亮。

“魚湯!”

“給你做的。”

佘燼言簡意賅的說道,那陶罐裡頭咕咚咕咚的滾著鮮香的魚湯。

他給雲嫵盛了一碗出來,但沒急著交到她手上,自己給魚湯吹得稍微涼了一些才遞了過去。

在獸世的森林裡有個鹹木果,裡頭的味道類似於現代世界的鹽的味道,就是比鹽的味道要淡很多,條件有限也沒得挑了。

還是雲嫵去採摘蘑菇那天帶回來的,問了佘燼說沒毒能吃之後,就當作鹽來使用了。

雖然沒有放其他什麼調味料,但魚湯主打的就是一個原汁原味的鮮香。

雲嫵一邊喝著魚湯一邊腦袋放空的思考著。

天氣越來越冷了,可能一下子就要入冬了,單單隻穿獸物毛皮禦寒的話總覺得差點什麼。

有棉花的話填充到用石針縫合的毛皮裡面,不就可以做簡單的棉衣棉被出來嗎?

她心裡忽的燃起了鬥志,喝著喝著一小碗魚湯就都喝完了。

雲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