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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燼站在一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虎族的巫醫什麼意思?

他還在呢,就當著他的面想要引誘他的小雌性……

狐狸精。

佘燼面上卻是不顯,冷峻的眼眸不悲不喜的,只是冷著聲音說道:

“嗯,如果我家阿嫵以後再生了病,我會抱她再來找你的。”

雲嫵的腦袋沉沉的,就連思緒也放空了,眨了眨瑩潤的眼眸忽的頭一沉便要往面前的地上一頭栽下去。

白凜見狀便想要伸手去扶,但佘燼的注意力都放在雲嫵的身上,反應自然比他快些。

當即便用手托住了雲嫵的小腦袋,隨即眸色帶著擔憂的將她從木床上抱了起來。

“你是蛇族雄獸?”

白凜看著佘燼問道,佘燼點了點頭,隨即仔細的將那獸皮毯子披在雲嫵的身上。

她乖乖的坐在他的手臂上,全身上下就露出了一點白皙的腳。

“我們要回去了,如果這兩天病還沒好,我再帶阿嫵來看一次。”

佘燼語氣淡淡的說道,他不想和這個叫白凜的多說話。

他的小雌性生病了,現在拿了藥得回去好好休息。

佘燼緊緊抱著雲嫵轉身走出了屋子,白凜低頭一看,那木床上還放著佘燼留下來的一袋子的玉石,那是買草藥給的錢。

在部落裡做交易通常是用的食物或者獸皮,再珍稀一點的就是玉石,需要到危機四伏的森林高山上尋找挖掘,玉石也能打磨成裝飾品或者工具。

白凜的視線落在了外頭抱著那漂亮的小雌性的佘燼身上。

他是個面生的蛇族雄獸,他們倆都不是部落裡的人,應當是住在部落旁的森林裡面。

“阿嫵……”

他輕聲呢喃著這個名字,是方才聽佘燼這麼叫那位小雌性的。

但白凜聞得很清楚,那小雌性身上沒有一點雄獸的味道,顯然是還沒有交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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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裡的一處山洞內,雲嫵正躺在木床上,一卷獸皮用來當枕頭,身上也蓋著暖和的毛皮毯子。

佘燼正在火堆旁熬製草藥,因為他們獸人吃這些都是直接嚼的,但小雌性是人類,和獸人不一樣。

佘燼從虎族部落裡買回來了陶罐、木碗等東西,將洗好的草藥放進陶罐里加水,再放在火堆上煮出藥湯來。

黑黢黢的藥湯裝在木碗裡,佘燼坐在床邊將藥湯給吹涼了。

雲嫵渾身無力的靠在床上,閉著眼睛腦袋昏沉沉,臉頰上的紅暈還未散去。

佘燼從來沒有餵過別人喝藥,笨拙的將碗邊湊過去,但他手笨,險些將藥湯灑到雲嫵的身上。

而云嫵又昏昏沉沉的沒辦法自己喝,佘燼的眼眸深了深。

隨即抬起木碗自顧自的喝了一口,但卻並未嚥下去,而是當即便湊過去貼上了雲嫵那柔軟的唇瓣。

一整碗的藥湯都被佘燼用這樣的法子給渡了過去,直到碗裡一滴藥湯都不剩了這才罷休。

但佘燼抿了抿唇瓣,面無表情的臉上竟出現了意猶未盡的神色。

他那淺棕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雲嫵,蛇尾巴就要冒著翹出來了。

“要不要再去熬一碗……”

佘燼自顧自的低聲呢喃著,他有些糾結的用修長的手指摳著已經空了的藥碗。

還沒伸舌頭……

“苦,不喝了,不許、熬……”

雲嫵那又軟又弱還帶著些哭腔的聲音傳來,她那睫毛輕輕撲閃著睜開了些許的眼睛,控訴般的看向了佘燼。

剛才她確實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佘燼那樣……給她喂藥也就算了,他也是想要她把藥喝進去。

可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