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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喪屍男人突然磕絆的說了話,雲嫵心裡十分的驚詫,便是連自己如今還一絲不縷的坐在浴缸裡也忘了。

那護著身前的兩條手臂有些鬆懈,半遮半掩的白皙的肌膚格外的誘人。

她抬著頭用那瑩潤的眸子好奇般的看向了那人。

“你叫時澈嗎?”

時澈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真奇怪,既不傷人,還會說話……”

雲嫵聲音細弱,她如今已經洗好澡了,正想著該怎麼讓這人出去她好起來穿衣服的時候。

忽的,身材健碩的男人俯身直接將她從浴缸裡面撈了出來。

“啊!”

雲嫵驚呼了一聲,溼漉漉的雙腳踩在了浴缸前柔軟的地毯上,她連忙扯過一旁掛著的浴巾掩蓋住了身子。

匆忙之際那浴巾堪堪只遮住重要的地方,溼漉漉的修長白皙的雙腿和雙腳無無措的晃著,圓潤白皙的肩頭看著像甜膩的奶油。

她靠坐在浴缸的邊上,手捂著胸前包裹著的浴巾看向了“始作俑者”。

“吃。”

時澈的聲音有些沙啞,那雙灰藍色的眼眸認真的盯著雲嫵看,眸色下移到那浴巾遮掩的……

“白,好吃。”

雲嫵順著他的視線下移,頓時羞憤的連他是隻喪屍都給忘了。

“這不是吃的!”

時澈那高大健碩的身軀頓了頓,依舊用那灰藍色的眼眸看向了雲嫵。

這一次,雲嫵從他的眼眸裡看出來了困惑。

又過了一段時間,房子一樓偌大的餐廳的內,雲嫵和時澈二人面對面的坐著。

“這個才是吃的……”

坐在對面的嬌軟大小姐聲音細弱的說道,隨即將剛剛從庫房拿出來的一箱麵包裡的其中兩袋麵包給推了過去。

她自己則是也拿著一塊麵包吃了起來,庫房和冰窖裡面的食物和水都很充足,只是她不會做飯,只能先吃麵包墊墊肚子了。

雲嫵原本只是拿給他看看的,沒想到他真的撕開包裝袋吃了起來。

她有些吃驚的看著他,這個男人似乎還存著一些人類的意識,從一開始遇到他的時候不會說話到現在能說出幾個字,現在還能吃麵包了?

“那…你是什麼啊?軍政部隊的嗎?為什麼要救我?”

雲嫵問了幾個問題,但那時澈卻好像沒聽懂她說的意思,也不給予回應。

忽的這時候傳來了一陣鐵門敲擊的聲音,伴隨著喪屍的嘶吼聲。

“嘶啊!”

雲嫵如今已經換上了長袖上衣和牛仔褲,如今聽到了喪屍拍打鐵門的聲音,還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她放下了才咬了幾口的麵包便小心翼翼的起身走到了玻璃窗邊向外看去。

只見那緊閉的鐵門處聚集了三兩個喪屍,隔著中間院子的距離她也看見他們臉上都是粘稠的血液。

猙獰又醜陋的將手拼命的伸進鐵門的縫隙裡面。

“不行……”

雲嫵呢喃道,要是圍過來的喪屍多了,她這鐵門就攔不住了。

她轉過頭去看向了默不作聲正在咬著麵包的時澈,他應當是只半人半喪屍,所以才不會吃人,生活習慣應該和人類是一樣的。

“時、時澈……”

雲嫵的聲音軟乎顫巍的喚道,不諳世事膽子又小的富家大小姐正在和喪屍做著交易。

“應該是院子裡面的血,把他們都引過來了,你幫我把他們趕走,我可以把吃的分你一半,你也可以住在我家裡,好、好不好?”

她怯生生的用那瑩潤的眼眸看著他,還將那一箱的麵包都挪到了時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