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

電臺的另一端,對方並未察覺到戰景逸的口吻,繼續道:“如果你的能力不夠,我們在後面,找到了一些炸藥,我檢查過了,這些炸藥,足以輕鬆炸燬整個列車,你只要取出少部分,炸掉祭壇,完全沒有問題。”

對方一口氣說完後,電臺裡頓時沉默下去,似乎在等戰景逸的回覆。

然而,出乎那個男人的意料,戰景逸既不答應,也不會拒絕,而是詢問道:“哦,對了,貴姓啊,兄弟!”

電臺另一端,似乎沒想到戰景逸會突然詢問自己的名諱。

對面的那個男人,愣了一會後,猶猶豫豫地說道:“我姓王。”

戰景逸聞言笑了笑,說道:“王兄,你已經挺美的了,就別想得這麼美了。”

說完後,也沒等對方回話,直接把電臺掛掉,就不再理會對方。

一旁的沈青翠撲哧笑出聲來,一臉古怪的看著戰景逸,滿臉笑容地低聲道:“對面這人智商有點欠費啊,真把我們當成那些二五仔愣頭青?這麼明顯把我們當槍來使啊。”

戰景逸斜眼看了沈青翠一眼,雖然看起來這個女孩有些怪異,但思維也的確很敏銳。

對面猶豫了下,接著那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我們幾個往車廂後面走,遭到了伏擊,對手很奇怪,但我們找到了一個人的屍體,找到一個筆記本,他似乎在這列火車上堅持了很久。”

可未等牛富山回過神來,就見戰景逸突然站起來,粗壯有力的雙臂,一把抓在牛富山的衣領上,竟然把他提離了地面。

見狀,戰景逸稍有點猶豫,就見沈青翠突然上前,一腳踹在牛富山的臉上。

頓時,車外呼嘯而過的寒風像是刀子一樣,灌進牛富山衣服裡,而一邊的沈青翠特意從鍋爐裡提出一塊燒紅的煤炭,當著牛富山的面扔出去。

聽到這個訊息,戰景逸眼中寒芒一閃,試探的問道:“牛富山?”

而且,他似乎比戰景逸和沈青翠更會享受,把罐頭放在鍋爐旁烤上一會,才把罐頭開啟,罐頭內固化的油脂在加溫後,已經完全化成了棕色的湯汁。

然後,戰景逸一腳踹開面前的車門,雙手提著牛福山的衣領,將他半邊身子推出車外。

不管對方是真心的,還是在故意演戲給自己聽,戰景逸也沒興趣在追究下去。

“咣噹!”

戰景逸卻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想法,繼續道:“說說筆記本里的內容吧。”

……

牛富山完全沒想到,沈青翠這個穿戴不倫不類的女兵,居然敢對自己動手。

“砰!”

這時候的他,一口熱湯,一口牛肉,那個味道,令一旁看著的兩人都不禁嚥下一口吐沫來,又感覺肚子有點餓了。

“喂,你還在麼??如果能聽到,就請回復我一下。”

“喂,對面的你還在麼?”

“混蛋!”

牛富山吃著罐頭,聽到戰景逸的詢問後,板著臉不理會他,假裝聽不到他說的話。

這一點,電臺的另一端,女人的評價是,這些可能是牛富山在極端環境下,因為無聊,而產生的幻覺或者是他的第二人格。

在筆記裡記載著,牛富山也是幾次死裡逃生後,發現他們很喜歡光源,於是,就做了一個陷阱,將這些怪物一個個殺死掉。

“你都看出來這人是豬腦子,咱們和他計較什麼,等著吧!”

透過女人的講述,戰景逸才知道,原來牛富山真的在這裡堅持了很久。

就在這時,電臺裡又傳來一陣刺耳的雜音。

過了一會,就聽女人的聲音繼續傳來:“抱歉,我不該讓這個蠢貨看守電臺。”

戰景逸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