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司門口的走廊,戰景逸看著吳婭莉,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聽莫文悌說,他負責的一塊業務涉及舊物品回收,也就是從一些廢舊城市內回收有用的物品,分析出有價值的物品,然後賣給對應的買家。”

“在之前的一次業務中,似乎出了什麼意外,所有的物品都丟失了,而且他在和存放物品的公司談判時,才發現根本沒有這批物品的入庫記錄,所以,他懷疑是有人在中間做了假賬或者其他的手段,黑掉了他們公司的這批物品。”

“為此,莫文悌找到了當初存放物品公司的負責人,要求給個說法,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反而成了他貪汙並挪用公款,最後他被警衛廳派人抓走了,這些都是他去找人評理前,給我說的,他去之前就預感到整個事件非常不正常。”

聽完吳婭莉的話語,戰景逸摸著下巴,默默的思考著,看起來這個事情也非常簡單,應該是這批物品中有什麼東西比較值錢,引起了某些權勢人物的關注。

但似乎沒必要,為了這批物品還要這麼曲折和麻煩吧,既然是待賣的物品,你有錢直接買過來不好嗎?

那為什麼非要設計的這麼麻煩,要把這批物品搞沒了,然後還要把莫文悌陷害入獄?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里頭還有什麼隱藏的資訊?

如果真的有,那如果我是壞人,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是不是需要把知情者……殺掉?

因為只有死的人才是真正可以保密的人,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看……

莫文悌……似乎有危險!

還沒等年歲稍長的警察說話,那個年輕警員哼了一聲,說道:“就這樣老實待著吧,犯了法還想要什麼舒服?”

剛才吳婭莉說他被誰捉了來著?哦,對了,警衛廳下面的一個警衛所。

“呵呵,你還挺本事啊,那你自己來啊。”年輕警員聽到他的話後,笑了起來。

那自己……需要……

下一刻,戰景逸身邊的兩位警員臉都綠了,彷彿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嘀嗚,嘀嗚,寫字樓下的街上,響起一陣警笛聲。

戰景逸朝著她咧嘴無聲的笑了笑,他在打劉經理之前,已經將身上所有東西都裝在了包裡,給到了吳婭莉進行保管。

看到吳婭莉有些懵的神情,戰景逸笑了,看來還得自己想辦法啊。

和他的輕鬆自然相比,他身邊的兩位警員,確始終保持著嚴肅、警惕的神態,沉默的坐著,腰背挺直,肌肉繃緊。

……

這時候,他們在看戰景逸那平靜的表情與和善的眼神,總覺得在這種平淡下,這個年輕人真的好可怕。

半個小時後。

警車上,一名警員在前面開車,而在警車的後排,兩位警員依著慣例,一左一右夾著戰景逸,畢竟他剛剛打了一名市民,顯示有一定的暴力傾向。

戰景逸活動了下被拷著的手腕,後背靠著後面的坐背,笑著道:“現在舒服了。”

看到那名年輕警員憤憤不平的樣子,戰景逸覺得十分有趣,一邊解釋著一邊又問道:“警官先生,我胳膊這樣反銬著坐車,十分不舒服,能不能給我拷在前面。”

兩名負責這一片警衛所的警察,押著被反銬著雙手的戰景逸走出公司大門。

……

在兩個警員的眼中,戰景逸彷彿變成了一個軟骨蟲,被反銬的手竟然以違反人類的認知,從頭頂向前轉了過來。

而如今,他們居然要跟這麼一個人坐在一輛車,親手把他押回警局……

兩名警員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有種警惕之色浮現,那名年歲稍長的警察說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