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開啟大門,常磐莊吾從門外走進,面對朝九晚五堂裡的大家精神滿滿的喊道:“我復活啦——!!!!”

正在櫃前收拾東西的常磐莊吾順一郎笑著說道:“哦,那不錯啊。”

常磐莊吾昂首挺胸的走到櫃檯前斜靠著向屋內望去,然後發現店裡有些空蕩蕩的。

“吶,叔公,月讀和蓋茨呢?”他疑惑的問道。

“月讀的話在樓上自己房間哦,蓋茨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常磐順一郎想了想,然後很確定的說道,“他在你離開後不久就出去了,走之前並沒有說要去哪兒。”

“誒?是這樣麼?”

常磐莊吾遲疑的眨了眨眼,對蓋茨的去向有了一絲猜測。

‘該不會,蓋茨是去監督我了吧?’

這倒不是他自戀,而是真的有這種可能,並且蓋茨也絕對乾的出來。

然而他現在已經回來了,蓋茨呢?

他連忙轉身出門走到店外,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實是沒有發現蓋茨的身影。

‘出事兒了?’

常磐莊吾的眉心忍不住有些擔心的皺了起來。

這樣想著,他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蓋茨打個電話……好嘛,蓋茨先打進來了。

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常磐莊吾立刻就是一臉嫌棄的將手機遠離自己,這才接通電話。

果然,一道即使沒有開著擴音,並且已經隔了這麼遠,依舊能夠震撼耳膜的吼聲從手機的喇叭裡響了起來。

“時王!!!你現在在哪兒!!????”

“噓~~~~”相當精神嘛!

常磐莊吾瞥了瞥嘴,等電話另一頭安靜下來之後,這才將手機湊到耳邊說道:“我已經回到朝九晚五堂了啊,反倒是你,我還想問你現在在哪兒呢?”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同樣響起一道從聲音上就能聽出來的無限嫌棄。

“哦,你還活著啊。”

“哈?你丫怎麼說話呢?我可是王!王你知不道?你這是大不敬!你放肆!就你這樣以後還想不想當我的家臣了?”

“我呸!誰要當你家臣了?妄想也要有個限度啊你個混蛋時王!”

常磐莊吾毫不猶豫的再次懟了回去:“我也呸!混蛋不混蛋先不說,你一個張口閉口叫我時王的傢伙現在跟我講我當王是個妄想你不覺得前後矛盾嗎?你說話還有沒有點兒邏輯可言了?”

蓋茨想也沒想,當即就是一個“我再呸”回敬給常磐莊吾。

常磐莊吾也不回屋了,就這麼站在店門外,跟蓋茨隔著電話開始激烈的互懟了起來。

一直到……

“莊吾?”

一道女子疑惑的聲音的從旁邊響起。

根本不給蓋茨反應的機會,常磐莊吾就已經瞬間將電話結束通話,轉身笑容燦爛的說道:“月讀,我們沒有吵架哦……”

然後,看清那個說話的人後,常磐莊吾鬆了一口,表情立刻鬆垮了下來。

“——原來是小歷啊。”

他看著頭上戴了一頂紅色貝雷帽的阿歷,對她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帽子,很可愛哦!”

“謝謝,是晴人買給我的。”

阿歷輕聲笑著,望了操真晴人一眼。

操真晴人回望一眼,同時揚了揚手中的服裝袋說道:“順便配了一套衣服,明天去看錶演的時候穿。”

常磐莊吾無言的張了張嘴,聯想到自己今天剛剛被月讀趕出家門的經歷,“呵呵”笑了一聲,感覺自己真的有被虐到。

他用一種仰望的姿態看著操真晴人。

“前輩,有空教我幾招唄?”

操真晴人看著常磐莊吾那副苦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