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事堂的管事不想得罪其中任何一方,可也不能看著他們在此鬧事,於是直接聯絡了執法堂。 一聽到執法堂,路家父母頓時害怕了。 “管事,我們不是故意的!” “這丫頭也只是一時衝動,不值當找執法堂出面的!” 一旦執法堂介入,那路雲浠不是得受罰? 他們雖然膽小,這個時候卻還是努力的站了出來,不想看著路雲浠出事。 路遠聽到執法堂臉皮也是抖了抖,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畢竟他們家勢力也不小,執法堂肯定會站在他這邊。 “這件事我管不了,執法堂也是個講理的地方,有什麼問題解決清楚才好。” 雜事堂管事臉色嚴肅的回道,然後看向了淡定的路雲浠。 這個小傢伙身法真是不錯,再怎麼說也是天靈根弟子,將來說不定就出人頭地了,他自然不能得罪,所以還是執法堂出面比較好。 於是很快。執法堂的人就把他們全都帶走了。 路雲浠在宗門已經去過一次執法堂了,沒想到回了路家還要體驗一次。 不過她又沒有做錯,侮辱自己的父母,沒給他兩刀都是自己剋制了。 路家的執法堂並不大,坐落在離議事廳並不遠的地方。 到了執法堂,處理問題的是一個金丹期的小執事,堂主並沒有出面。 瞭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後,那執事思考了一會兒,隨後對著幾人說道:“路遠強買強賣,欺負本家弟子,罰取消份例半年,以儆效尤。” “路雲浠毆打本家弟子,雖事出有因,但行為並不可取,罰取消份例三個月!” 他的判罰可謂是合情合理。 可是路雲浠卻不服。 “此事的起因是路遠侮辱我爹孃,怎麼就成了強買強賣了?我覺得執事還是好好再瞭解一下事情的起因比較好。” 執事的判罰明顯就是混淆了概念,這是強買強賣的事情嗎? 路遠他就是故意侮辱人。 她可是親眼看見他只扔了幾顆靈石,還丟到地上的場景。 然而此時的路峰卻是伸手拽了拽她:“別說了,我們認罰便是。” 他也是擔心路雲浠會受到對方背後那些人的刁難。 可是路雲浠卻是拂去他的手,抬起頭看向執事,眼神執拗且認真。 那執事也沒想到路雲浠會不依不饒,當即黑了臉。 自己這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最近家族大比要開始了,若是鬧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那不是影響不好嗎? 她怎麼一點也不懂事? 不僅如此,路遠也不服氣。 “我不服,路雲浠明明打了我,怎麼才罰三個月?” “而且我根本沒有強買強賣,那是他們心甘情願賣給我的!” 他還在不停的狡辯,覺得自己沒有錯。 執事被二人弄得火大,覺得這二人真是不知好歹,他正要開口訓斥,忽然門口有人來了。 執事一看,頓時彎腰行禮:“見過家主,見過大長老!” 聽到執事的話,路遠身子一僵,連忙回過頭行禮,心虛的不敢抬眼。 每次面對家主的時候,他都會感到心悸,尤其是家主掃過來的眼神,真是充滿了壓迫感。 “見過家主,見過大長老。” 路雲浠和路家父母也回身行禮。 “起來吧。” 大長老抬抬手,示意他們起身。 剛才他們二人從外面經過,可是聽清楚了原委,這時候看向路遠的眼神就不太好。 這小子可不做人事。 明明對人家路雲浠有意見,卻是去欺負人家的爹孃。 不過家主在這裡,是輪不到他來處理的,於是只是在旁邊站著。 家主的眼神落在路遠身上,明明只是看了一眼,路遠卻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他心驚膽顫的低著頭,不敢看家主一眼。 家主又看向了路雲浠,只見她一臉無畏的望向自己,沒有半點心虛之色。 “此事乃路遠之錯,發三年份例,以儆效尤。” “你可有意見?” 他看向路遠,語氣平淡的問道。 “弟子領罰!” 路遠哪裡敢有意見,連忙將身子彎得更低了。 在家主的那雙眼睛之下,好像什麼都無所遁形一樣。 “嗯。” 家主最後看了他一眼,隨後帶著大長老離開了。 他並沒有詢問路雲浠的意見,畢竟自己已經給了很重的懲罰。 原本他是打算取消路遠的大比資格,可是這個處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