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驚醒的一大爺易中海看著身旁睡得跟頭死豬似的何雨柱,他伸手拍了拍何雨柱的臉。

何雨柱揮動了一下手臂繼續撅著個嘴說夢話道:“秦姐,親一個。”

易中海看何雨柱這樣子,深陷寡婦之中不可自拔,他此時自身難保,也難得說教何雨柱了。

夢中的場景嚇得易中海睡不著了,他起床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壓壓驚。

“真是奇怪,我怎麼會做這種夢?”

易中海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夢做的屬實有些古怪。

在椅子上坐了一個小時後易中海又開始犯困起來,他只好上床挨著何雨柱繼續睡覺。

何雨柱一個翻身抱著易中海,他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嚇得易中海只能平躺著,萬一睡夢中被何雨柱當成秦淮茹那啥他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這段時間,何雨柱一直住在易中海家,兩個大老爺們睡一張床倒也沒啥,但何雨柱氣血方剛,一睡覺就夢秦淮茹,每天晚上如此,有點讓易中海吃不消了。

迷迷糊糊間,易中海感覺有人拍打自己的房門。

何雨柱被驚醒,他聽著外面拍門的聲音揉著眼睛起床去開門了。

開啟門一看,是穿著制服的警察同志。

何雨柱看到是警察同志,還以為是賈棒梗的判決下來了,他問道:“是不是賈棒梗的判決下來了?判多久?”

這兩個警察同志揚起手中的拘捕令道:“我們是四九城派出所的,接到匿名舉報信,聾老太是前敵特份子,此時聾老太已經被我們同志控制住了,證據確鑿,現在特來帶易中海擔保人回去問話。”

“聾老太是敵特?”何雨柱此時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誰啊?大早上的。”易中海迷迷糊糊的起來了。

“你是易中海吧?”警察同志看著易中海。

“我是。”易中海點頭回答。

“那就好,拷走。”警察同志立馬亮出了銀手鐲。

“不,我沒犯法啊!”易中海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但聽到自己要被拷走瞬間他就驚醒了,也不犯困了。

“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錯了,聾老太怎麼可能是前敵特份子啊!”何雨柱此時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少廢話!再廢話連你一塊帶走。”警察同志不耐煩了一句。

“聾老太!”易中海此時聽到帶走自己的原因後,他開始冒冷汗了。

此時大院裡的人都被驚醒了,他們開啟房門探頭探腦的觀望著。

聾老太戴著銀手鐲從後院被警察同志帶出來,同時警察同志還在聾老太家裡按照舉報信的描述找到了關鍵性的證據,已經用袋子封存起來,同時還有人拍照記錄著執法過程。

易中海跟聾老太一碰面,聾老太什麼也沒有說,選擇沉默,她知道舉報她的人不可能是易中海,畢竟當年她可是易中海的貴人。

易中海也沉默寡言,沒有大聲的喊冤枉,他現在只能等到了派出所再坦白。

聾老太前敵特份子的身份易中海是知道的,而且當年進第三軋鋼廠還是聾老太幫忙的,用的是之前廠裡一位領導的人情,可惜那個人已經死了。

“一大爺!老太太!”

何雨柱看著兩人被帶走,他的心很受傷。

聽到動靜的秦淮茹也跑出來,可惜她晚來了幾步,沒看到聾老太跟易中海帶走的畫面。

“怎麼可能!”

何雨柱三觀塌了,聾老太居然是前敵特份子。

秦淮茹不知道情況,她看何雨柱臉色有些難看,伸手拽著何雨柱衣角問道:“傻柱,發生什麼事了?”

何雨柱抱著頭,表情有些痛苦的蹲下身子道:“老太太是前敵特份子!警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