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從縣裡回來就和葉老爺子一起盤算臘肉的收入。 “這次的臘肉一共賣了18兩980文,扣除在大山村做臘肉的1280文,總共是賺了17兩7錢。”葉父自己也沒想到這臘肉能賺這麼多錢。 葉父接著又說道:“對了,還有豬頭、下水和豬蹄這些,五個大豬頭大概是880文左右,5副下水一共是150文,豬蹄一共是160文,這裡就是1190文。” 葉老爺子:“就是說5只豬賺了18兩890文,這賺的也太多了吧。你再算算,如果是直接把這五頭豬賣給張屠戶,能賺多少錢?” 葉父拿著小算盤撥弄地飛起,沒一會就算好了,“5頭豬,一頭是220斤,一頭是210斤,有兩頭是200斤的,最小的一頭是190斤,一共是1020斤,張屠戶說這五頭大肥豬按12文一斤,總共就是12兩240文。” 老爺子拍著大腿,非常高興。“就是說把養大的豬再做成臘肉,能多賺六兩多的銀子,明年的年豬我們多養一點吧。” “是要多養一些,過了年我就去打聽哪家有小豬崽。” “豐收,你在月牙鎮那邊的油坊買了多少油渣回來?這個油渣的錢應該不少吧?” “油渣是一文錢十斤,這半年大概買了900的油渣,去掉買油渣的錢,5頭豬一共是賺了17兩990文,差10文錢就到18兩了。” 自小年開始,葉家每天早上都會在鎮上擺攤,葉家的年豬是年二十七下午的時候殺的。 葉家宰的這頭年豬有200斤左右,張屠戶和葉家父子三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這頭大肥豬按住從豬圈裡拖出來。 張屠戶取出泛著銀光的刀具,手起刀落,熟練地將大肥豬送去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團聚。 葉老爺子將裝著豬血的木桶遞給一旁的葉老太太,留著待會做血腸。 上次做的血腸大家都非常喜歡,葉老太太這次打算做多一點,現在天氣冷了,東西也放得住。 葉老太太早就燒好了一大鍋熱水,張屠戶熟練地燙豬皮去豬毛,很快就將大肥豬颳得白白淨淨。 白白淨淨的大肥豬被扛到一塊長木板上,張屠戶將胖嘟嘟的大肥豬一分為二。 葉家的這頭大肥豬,一半賣給張屠戶,剩下的一半留著自家自己吃和送年禮。 白花花的一層肥肉,張屠戶越看越歡喜,這年頭大家都缺油水,最喜歡的就是大肥肉了。 張屠戶早就盯上了葉家的這頭大肥豬,自家過年吃的肉,正等著葉家的這頭豬大肥豬呢。 “葉叔,你家的豬養的真好,看這肥肉多厚。” 葉老爺子非常自豪,“這幾頭豬吃得比人都好,一天四頓地喂,不長多點肉都對不起它吃的這麼多糧食。” 張屠戶有趁手的刀具,葉老爺子讓張屠戶順手把葉家的這半頭豬切成幾大塊,再切6條一斤左右的肉出來。 張屠戶將刀具一一擦拭乾淨,收拾好。 張屠戶把買豬的錢給到葉老爺子,然後將半頭大肥豬扛到板車上,美滋滋地推著回家。 一路上許多村民都看到張屠戶的這半頭大肥豬,這麼肥的豬真的不多見,張屠戶在路上就賣了不少肉出去。 村裡大部分的人家都養了豬,但還是有小部分的人沒有養豬的,不少人去找張屠戶買肉。 葉家的這半頭豬,葉老太太早就規劃好了。豬頭和豬下水做成滷肉,明天拿去鎮上賣。 豬手就留著過年的時候做黃豆燜豬手。 一隻豬腿是留著給葉母初二回孃家用的。另一隻豬腿則是留著給教葉父養蜂的表姑父做年禮。 豬肉留4斤做年禮,15斤新鮮豬肉過年期間吃,剩下的全都做成臘肉留著慢慢吃。 葉老太太準備了四份一模一樣的年禮,裡面有一斤的豬肉,有條大魚乾,一斤柿餅和一斤筍乾。 這四份年禮分別是給葉老太太的孃家、葉老爺子的姐妹、村長和葉母孃家的。四份一樣的年禮,任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為了感謝表姑夫教了葉父養蜂的手藝,給表姑父的年禮要厚重一些,葉老太太準備了一隻大豬腿、一斤桃酥、一條大魚乾和一斤紅棗。 明天就是年二十八了,葉父和葉秋實明天一早去給葉表姑和表姑父送點禮。 葉母剛將豬頭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