慷慨與大氣,只給正確的人!你們這兩人來路不明,今天又表現得那麼囂張,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還真會叫你們覺得我們六甲城的武者好欺負了!”

“不錯!要說今日我們賭場也並未虧損多少,但這丟了錢事小,傷了面子卻是事大!要挽回這面子可也簡單,將你們今天贏下來的東西,還有你們身上的一併財物,都給統統交出來,不然的話,嘿嘿……”這問道武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言語間,他也是乾脆利落的釋放出自己先天問道巔峰的氣勢,的確實力不俗。

“看來你們是要當強盜了?對了,你們這幾個人又是什麼意思,一直跟在這兩人背後,也不站出來表個態麼?”衛天望依然表現得十分淡定,甚至主動問起另外那一撥人的意思來。

很顯然,這一撥人並未想到賭場中人也會介入,不過這群人尚未說話,那賭場的問道武者卻一副瞭然的模樣,“識破”了衛天望的詭計,朗聲道:“難道你們聽不出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在挑撥離間我們麼?他顯然是想讓我等自相沖突,隨後必定打算尋機逃走,難不成你們還會上了他這當?我便在此做主答應你們,等將這兩人拿下之後,我賭場只要他們身上的通心玉佩和贏到我們的銀券,至於其他的東西,則歸你們,畢竟你們也是趕了這麼久的路,總不至於白跑一趟吧?”

“好!那就多謝大人了!”另外幾人中的帶頭者趕緊躬身道謝,形式比人強,他也無法奢求更多了。

“看吧!都怪你的舉棋不定,現在可怎麼辦?賭場的人出面了!還有這問道老匹夫!我們的東西可都拿不回來了!”遠遠的,方才與衛天望對弈那幾人之中的白袍老頭兒惱羞成怒的跺腳道。

青袍中年臉色卻也有些難堪,沉悶了半晌才說道:“罷了罷了,都怪我罷!你們就都怪我罷!反正都是我的錯,那便讓我死了得了!我這就上前去!”

“哎哎哎!不可不可!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幾個棋友相識多年,誰還不瞭解誰麼,只不過這次的事情變故太多,叫我說了些不該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放到心上去,錢財乃是身外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東西沒了也就沒了,回頭想辦法再掙就是了,反正我那玉笛也用了這麼多年來,也不曾試過金子打造的笛子,我也是該換換口味了,各位同仁你們說是吧?”沒想到,那白袍老頭兒倒還有不錯的一面。

當然,這些人的對話依然被衛天望和常青聽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兩人身前還站著這些個打算當強盜的傢伙,衛天望幾乎忍不住要笑出來,不過常青就沒那麼好的定力了,嘴角一抽,險些就笑了。

“小子,你笑什麼?”賭場的聞道武者眼睛很尖,瞧見了常青掩嘴的小動作,怒道。

常青擺擺手,倒也不再掩飾了,說道:“沒笑什麼,就是笑你們覺得自己似乎吃定我們了,這事有點好笑而已。”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真當我不敢下殺手?”這問道武者覺著自己被輕視了,也是一怒,便要發作。

衛天望見狀,也不含糊,手一擺便叫常青先到後面去,自己則是迎著那問道武者便上去了。

這時候的衛天望,依然不曾拿出自己的真正實力,反而刻意控制著真氣境界,保持在先天窺鏡層次。

只不過,衛天望這先天窺鏡的真氣可與一般的先天窺鏡不太一樣,這裡面可蘊含著他堪比登峰武者的武道感悟,又有化境層次的精神力加持。

因著之前多次曾被人識破九陰真經,如今衛天望也是再不敢輕易拿出九陰真經裡面的招式了,他可不想九陰傳人重現江湖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到時候別說雲政了,只怕這普天之下的武者就沒幾個人能在九陰真經面前保持冷靜的。

衛天望可不認為能與無名老人一樣品格高尚的人有幾多,當然,他也懷疑這和無名老頭自身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