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說老耿啊,這是你們形意拳的最高境界麼?”厲中河笑問。

耿懷忠嘴唇動了幾動,正要說話,只聽得站在一邊的程信以一副聲嘶力竭的口氣開口了:“操,師兄,你以前不是說九龍拳譜不在你手裡麼?怎麼今天偏偏就有了?你,你竟然敢欺騙我!”

耿懷忠老臉一紅,道:“師兄,這,這,你,你聽我解釋……”

程信根本聽不進師兄的話,恨恨地道:“師兄,原來,原來你他馬的藏私啊!”

好傢伙,這哥倆竟然發生了內訌了,嗯,有好戲看了啊!厲中河和裴山明、劉家青三人一怔。

厲中河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耿懷忠和程信這對師兄弟一吵起來,他巴不得哥倆打起來呢。

於是,厲中河笑呵呵地說道:“我說耿師傅,你這人也太不厚道了嘛,都是同門師兄弟,你為啥想獨吞這門九龍拳?難道你不想和自己的師弟一起把形意拳發揚光大麼?”

厲中河話一出口,程信更是怒火沖天,衝上前來,揮動拳頭,照著耿懷忠的腦袋就是一拳。

耿懷忠趕緊側身躲,對程信說道:“師弟,今天不方便跟你解釋,以後我再跟你好好說……”

“操!”程信打斷了耿懷忠的話,道:“你他馬別以為我不知道,師傅現在已經病了好一陣子了,都是我在照顧著,可是你呢,你到哪裡去了呢,你他馬的把師傅的拳譜盜了去,師傅他老人家白白疼你這麼多年啊……”

“程信!你也太他孃的放肆了!”耿懷忠的脾氣也上來了,直近前去,二話不說,揮起拳打向了程信。

程信今日可謂點背到了極點,先是被厲中河打得爬下了,接著便發現了師兄耿懷忠把師傅的形意拳最高武學的九龍拳盜了的訊息,他憋了一肚子氣沒處發,眼見耿懷忠朝自己出拳,也顧不上什麼了,立即揮動拳頭與耿懷忠幹上了。

眼見這對師兄弟打得熱鬧,厲中河立即命令裴山明和劉家青把守住了兩處路口,但願他們別用計逃跑了,今日把他們兩個抓住了,老子算是討了個大便宜!

隨即,厲中河又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龍原市公安局局長葛斌同志,讓葛斌帶兩個得力幹警立即前來此處,準備抓捕程信耿懷忠。

佈置完了這一切,厲中河便點燃一支香菸,笑呵呵地看著程信和耿懷忠這對師兄師弟們打架,同門師兄弟之間為了一本拳譜而幹仗,這種只有在小說裡才會有的事,他樂得觀賞啊!

程信和耿懷忠看來是真的動起手來了,哥倆你一拳我一腳,拳來腳往,呼呼生風,打得是不亦樂乎。厲中河看得很清楚,耿懷忠的功夫,比程信高出了一籌。這耿懷忠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了飛刀之類的暗器,無法偷襲程信,也只好拿出自己的真功夫與程信打了。程信雖說功夫稍遜一籌,奈何心中苦大仇深,不把耿懷忠好好教訓一下誓不罷休,所以,這哥倆打了將近二十分鐘了,始終不分勝負。但程信的身上,不斷地被耿懷忠的拳頭招呼著,他竟然絲毫都感覺不到一點點疼痛,而耿懷忠也沒有討得到太大的便宜,他的衣服竟然被程信撕破了,隨著打鬥的持續,他的褲子也被程信撕破了,露出了兩條黑黑的腿。

很快,耿懷忠的褲子被程信統統撕爛了,而程信的拳頭也不再用拳,而是用爪來撓了。耿懷忠的屁股墩也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了厲中河和裴山明等人的面前。

耿懷忠又羞又氣,一邊朝著程信更加猛烈的出拳,一邊對自己的師弟吼了起來:“程信,你他馬有的沒有一點大局觀念,你如果真的想打,那好吧,我他馬給你這個機會,但不是現在,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去你馬的!”程信罵道:“老子等了這麼多年,等的就是這本九龍拳,你他馬的一點都不念及同門情誼,操,老子今天給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