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好好的,為什麼要自殺?你是誰啊,怎麼在這裡胡說八道啊!”洪小敏激烈的說道。

江知九一怔,都這麼一段時間了,這個學校還有人不知道陸仲年這個偵探出現在這裡了?

果不其然,她看見了陸仲年高深莫測的視線落在洪小敏的身上。

雖然不知道她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意識,但是江知九這時間卻是將自己嘴邊的拉鍊鎖上,不說話了,將時間和機會全部讓給了陸仲年。

“你不知道我是誰?”陸仲年反問。

江知九突然覺得洪小敏和那些學生形容的很是不同,她現在的模樣極其煩躁,動不動就是怒火中燒。

甚至將不爽的心情直接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江知九照顧了她那麼久的時間,現在正在幫她擦著臉上的水漬,各種收拾她亂七八糟的身子。

結果對方可好,直接一掌將她的手甩開,先是對著陸仲年說道,“你是誰啊,我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又是朝著她怒氣衝衝,巴不得上前撓死她,“你又是誰啊,為什麼一直在我身上倒騰。你說,我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搞得鬼,現在是做賊心虛?”

一語道破。

江知九先是覺得臉上的面子掛不下去,緊接著就覺得這女的實在是太犀利,有些微微的委屈,為了她好的事情,現在竟然是在這裡倒打一耙,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

“算了。”江知九拍拍手罷工,反正這本來就不是她的本分,站起身來,順了順自己有了褶皺的衣服,轉向陸仲年說道:“我現在就離開,你呢?”只是些微的疑惑。

陸仲年深切的看了洪小敏一眼,“走吧。”他輕聲說道。

對於陸仲年的這個決定,江知九還是有些心懷不解的,難不成他不需要辦案的線索了?

可是對方都這麼說了,她難不成還把對方給壓制回去,讓他調查蛛絲馬跡麼?簡直是沒事找事。

離門口也就一步之差,陸仲年停了下來,身也沒回,“洪小敏,葉澤最近還好麼……”

江知九對於陸仲年突然之間說到葉澤的事情有些敏感,更在於,這裡似乎更葉澤絲毫沒有關係,心裡一激靈,立馬回頭,看見的就是洪小敏沒了之前那囂張跋扈,底氣十足的模樣,先是緊張的抬頭,後來又是深深的將自己腦袋埋了下去,像是地鼠一樣,窩在裡邊。

過了好久都沒有任何反應和動靜。

而陸仲年已經開始扯著她的手讓她離開了。

被踉踉蹌蹌的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拉下宿舍,江知九抑制著自己想要抽打陸仲年得心思,死抓著他另外一隻手,將他的動作停止了下來,隨後費勁將他手扯開,像是扔垃圾一樣拋開,有多遠滾多遠。

“你之前在房間裡面有沒有看見什麼東西?”結果直接開口問問題的是陸仲年,根本不在意她現在的情緒。

江知九揉著自己被蹂躪的疼痛的手腕,苦逼皺著眉,扯著嘴角,“什麼什麼東西,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倒是你最後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這麼慌慌忙忙是後面有吃人的怪獸麼?著急什麼?”抬起一隻眉,江知九鄙視的說道,甚至還拋以很不爽的表情。

“你真的沒有看見?”陸仲年再次問道。

江知九一頓,隨即大喊,“我說沒看見就是沒看見,你不能自己看麼?還有我的問題你到底想不想要回答!”

“我看不見。”陸仲年先是無奈的說道,江知九這才深刻明白他究竟是在說些什麼,說實在的她是根本沒有注意!而後他又接著說道,“我只是想看看洪小敏是不是和葉澤有關係,你難不成發現這件事情和陸珂當時的情形有些相似麼?”

“那結果呢?”江知九這話說的完全心虛,都不敢直視陸仲年的眼睛。

陸仲年抬頭看著某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