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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終末了,趙依依想讓黃河緊緊地抱抱她,黃河卻坐在一旁欣賞著她的身體,用手輕輕地撫弄著她光滑潤澤的身體,不再理會她的想法。或許,他已經沒有了過多的邪念,他更多地是在觸控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趙依依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說了一句讓黃河摸不到頭腦的活:

“你,你怎麼和我爸一樣啊,亂摸……”

正文 079章 斯文禽獸(一)

趙依依突然說黃河跟她爸爸一樣,這句話貌似平凡,卻讓黃河警惕起來,他覺得這句話裡暗藏玄機,一種不祥的預感溢上心頭。

黃河穿上衣服,下了床,點了一支菸。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趙依依依然像上次一樣,沒急著穿衣服,只是拿衛生紙擦拭著身下的痕跡。

“你剛才提到你爸,是什麼意思?”黃河若有所思地問道。

趙依依側過身體,聽他這樣問,臉色再次晴轉多雲。“沒,沒什麼,我爸,我,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黃河肯定不相信她的話,盯著她的眼睛,繼續問:“難道你爸,你爸他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趙依依突然失魂般地搖搖頭,但眼淚卻刷地流了出來,瞬間浸滿了整個臉頰。

黃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峻性,狠吸了一口煙,他甚至能猜測到一些端倪。

“我,我爸,他,他就是一個禽獸,他是禽獸!”躺在床上的趙依依變得傷心無比,臉上的淚痕更深了。

“你不是說你沒有爸媽嗎?”黃河想起了趙依依上次喝酒時的話。

趙依依咬著嘴唇,抽泣道:“我親爸親媽都死了,他們都死了,我現在有一個後爸,他,他就是一個禽獸,天天跑到我房間裡,偷偷地……”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

黃河心頭一震。追問道:“偷偷地什麼?”不覺間站了起來。

“他。他偷偷地跑到我房間。脫我地衣服。摸。摸我地身體……從我十四年那年。我媽死了之後。他就這樣。他想。他想跟我……他想強、**我……”趙依依地話越來越語無倫次。蜷在床上。楚楚可憐。

“那。那他得逞了沒有?”黃河追問。現在他地心裡已經充滿了震撼。他意識到了趙依依地家庭環境。是多麼地惡劣。在這樣一種環境下。她地身心能健康嗎?不覺間。他對這個十七歲地問題少女充滿了同情。

趙依依搖頭道:“他。他沒有。他沒有得逞。有一次。他。他打我。脅迫我。他差點就得逞了。結果他地學生來了。他就。他就……”

黃河湊到床邊。給她倒了一杯水。拿毛巾擦拭了一下她地臉頰。看著這個成長在畸形家庭裡地悲劇少女。黃河心裡突然湧入了一種強悍地負罪感。她還是個孩子。自己竟然先後兩次跟她發生關係。他一邊自責一邊握住她顫抖地小手。安慰她。

等趙依依心情稍微平靜下來。在黃河地再三追問下。她終於把自己埋在心裡地話。全倒了出來。

原來,趙依依九歲那年,母親得了大腦炎,父親沒錢給母親看病,便離了婚,母親帶著趙依依改嫁給了一個叫趙柄全的中學教師,誰想這趙柄全竟然是個斯文禽獸,而且有戀童癖,他經常以輔導功課為名,帶著自己班上尚不懂事兒的女學生來家裡,藉機猥瑣,要知道,那還是些十二三歲的初中小女生,竟然先後被她遭踏了好幾個。

後來,母親發現了他的這個行為,想勸他,卻被他幾次打的渾身是血……在趙依依十五歲那年,母親死於腦溢血……這更讓趙柄全為所欲為了,他簡直把自己的家當成了猥瑣未成年少女的陣地,趙依依是聽著那些無辜少女的呻吟聲度過的,而這些被猥瑣的少女,思想尚不成熟,在趙柄全的軟硬兼施下,誰都不敢跟外界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