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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州聽到聲音回頭,看到陸珩,臉上同樣冷硬下來。陸珩走近,掃了眼士兵後面的民婦,笑著道:「鎮遠侯,久違。剛才皇上在行殿內聽到有人喊冤,派我出來看看。我還道是誰反應這麼快,原來,是鎮遠侯。」
今日傅霆州和武定侯過了明牌,他心情不好,不想回房自己待著,便在宮牆巡邏。他胡思亂想時,忽然聽到有人喊冤,傅霆州趕緊過來,抓住了這兩人。
行宮雖然有重重守衛,但是準備時間倉促,再加上人員雜亂,很難完全隔開人群,這兩人就不知道如何混了進來。幸好傅霆州來得及時,她們只喊了一句就被捉拿。傅霆州以為傳不到行殿裡面,不曾想,皇帝竟然聽到了。
看陸珩的樣子,這樁事應當交給他了。傅霆州神色不動,道:「為臣本分罷了。陸指揮使不在皇上身邊護駕,來這裡做什麼?」
陸珩給傅霆州展示錦衣衛的腰牌,微微頷首,說:「皇上心繫黎民,命我查明冤情。多謝鎮遠侯幫忙,人我帶走了。」
陸珩說著示意身後的錦衣衛,將那兩個女子帶走。傅霆州眯眼,忽然說:「陸指揮使如何辦差,本侯無意插手。但是,你怎麼知道她們喊冤就是確實有冤情?萬一她們只是以此為藉口,接近行宮,意圖行刺呢?」
陸珩就知道傅霆州會來這一手,如果是其他人,陸珩要提人,誰敢不從?但傅霆州不一樣,他們之間的恩怨早已不限於朝堂分歧,陸珩三月份公然帶走王言卿,當著傅霆州的面頂替他的身份,之後好幾次搗毀傅霆州靠近王言卿的計劃。現在傅霆州肯定恨他恨得牙癢,如何肯讓他把人帶走?
傅霆州確實不願意放過這個天賜良機。這兩人衝過來喊冤純屬意外,而恰巧還是陸珩接下了這個案子。傅霆州好不容易拿捏到陸珩的把柄,怎麼可能把籌碼讓出去,他要好好和陸珩算一算帳。
如果能藉機把王言卿換回來,那就更好了。
陸珩收起令牌,唇邊笑意不變,眼睛中隱隱射出寒芒:「鎮遠侯,這是聖上的口諭,你要違抗皇命嗎?」
傅霆州無動於衷,他冷冷和陸珩對視,針鋒相對道:「保護行宮安全,亦是皇命。陸指揮使之言本侯不敢苟同,恕難從命。」
陸珩在眾人前立下軍令狀,三日之內破案,他沒時間和傅霆州在這裡拉扯。陸珩朝後方掃了一眼,說:「既然鎮遠侯不信,那不妨和我一同審問此二人,是不是冤情一聽就知。鎮遠侯覺得呢?」
傅霆州想了想,同意了。他可以拿捏著人證要挾,但不能真的阻礙陸珩辦案。畢竟這是皇帝的口諭,萬一將來陸珩這個瘋子查不出結果就攀咬傅霆州,傅霆州也得不了好。不如跟過去,看看陸珩想搞什麼。
兩人各退一步,暫時達成共識。但傅霆州依然不肯交人,他讓五城兵馬司計程車兵壓著那兩個女子往前走,陸珩不想耽誤時間,隨他去了。他們剛要出發,衛輝府知府帶著幾個親信跑過來,氣喘吁吁喊道:「陸指揮使,請留步。」
陸珩回頭,程知府停到陸珩身前,不斷擦著腦門上的汗,上氣不接下氣道:「陸指揮使,都怪下官治理無方,驚擾了聖駕。下官不敢讓陸指揮使勞累,這兩人還是交由下官審問吧。下官必然查得清清楚楚,絕不耽誤陸大人復命。」
事關陸珩身家性命,他怎麼可能讓出去。陸珩淡淡說:「程知府治下百姓眾多,哪能事事知曉?程知府不必過意不去,我來查即可。」
程知府依然不肯,連連說不敢勞駕。要是尋常,陸珩查案才不會聽別人同不同意,但這裡是衛輝,沒有本地官員配合,他絕不可能在三天之內查明因果。陸珩心想反正也多了一個傅霆州,不在乎再多一個,便說道:「我正要和鎮遠侯去靜室問話,既然程知府放心不下,便一起來吧。」
程知府聽到這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