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柳大隊”胡曉煉倒是比較認同柳罡的蓄意謀殺的判斷,而蓄意謀殺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與她的父母有關。

折騰了半夜,柳罡也沒回家,直接的住在了刑警隊,對於單身一人的他來說,回家和住刑警隊的差別並不大,而住刑警隊的宿舍,還方便許多。

案件已經基本的有了一個輪廓,主要的也就是將兇手找出來,柳罡也就沒有再直接的參與到案子之中去,重案隊接的案子,他也並不想去和他們爭功,作為一個大隊長,這一點功勞,他並不是太在意的,刑警隊破的案子,那也是他這個大隊長領導有功不是?再說了,他還正在忙徐中運的案子呢

一大早剛上班,柳罡就辦好了手續,去了法院,儘管和梁廉潔不怎麼對付,柳罡在法院還是有著一些人脈,再說了,這本來也就是正事,法院的那些人也不可能為難他什麼的,不過,儘管不可能為難他,卻也還是給了他一些臉色,辦理那件債務糾紛案的**才,那可是梁廉潔的死黨,當然,那臉色中,去也不乏嫉妒之色。

“柳大隊,你要的資料都在這裡面”**才扔出了一大堆的資料,那些資料中,卻是混雜了許多其他的資料,顯然是故意給柳罡找麻煩。

柳罡也沒有理會,慢慢的找了起來,當然,他也沒有客氣,胡亂的翻找著,不用的資料,隨手的扔著,甚至還故意的打亂順序,將那些資料弄的亂七八糟。

“算了,你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我給你們找吧”柳罡的行為,卻是看的**才一陣肉痛,這些資料弄亂了,最後還不得他來收拾,他很想訓斥幾句,奈何是他自己使壞在先,別人不過是將計就計,只能是吃了個啞巴虧,老老實實的將那些資料找了出來,“就這些,你趕緊影印下來吧”

“張法官,你這份證據,是偽造的。”然而,柳罡拿起其中的一份資料,卻是頓時的給了**才當頭一棒。

“偽造的,不可能……”**才頓時的叫了起來。

“這通篇司機簽名和整篇記錄都出自同一個人的筆跡,只是故意的將字寫的不怎麼一樣。”柳罡拿起了那份安南機械廠門衛的出廠登記,扔了過去。那些筆跡儘管故意的改變了一下寫法,不過,那伎倆卻不是太高明,稍微的留意,就能看出端倪,而字寫的好的人,對於筆跡的辨認通常也比一般人厲害一些,柳罡恰好就字寫的不錯,幾乎是一眼就辨別出那是同一個人所籤。

“這些字並不一樣,哪裡是同一個人的筆跡”**才接過看了一下,狡辯道,只是,眼睛裡微微的有些驚惶。

“你讓筆跡鑑定的專家鑑定一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柳罡撂下了這麼一句,又繼續的檢視起其他的記錄來。

“還有這篇庫房的出庫登記,十一號那天的三份提貨記錄的提貨人一欄簽字,也是同一個人的字跡,張法官陪我去一下影印室吧。”隨後的,柳罡又找出了一張出庫登記表,上面十一號當天提貨人簽字,同樣是一個人。確定了兩份證據有問題,柳罡可不願意單獨的接觸那兩份材料了。

“這怎麼可能是偽造的……”**才不敢不應,混混噩噩的陪著柳罡去了影印室影印了一份,柳罡的背影已經消失了,**才的嘴裡,猶自的嘀咕著,臉色也微微的有些發白。

柳罡剛剛的下樓,卻是在樓梯的拐角處迎面遇見了梁廉潔,這卻是讓兩人都變得有些的尷尬起來,樓梯並不寬,兩人都不可能避開。

“梁院長早”既然無法避開,柳罡也就招呼了一聲,儘管和梁廉潔有著不小的矛盾,可是,表面上,卻並沒有正面撕破臉皮,再說了,他能有今天,還真得感謝梁廉潔將自己調到了公安系統,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雖然離開了法院,可郝夢依舊還在法院。

“柳罡”看見柳罡,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