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前一些無法解釋的東西,用科學都可以解釋出來了,包括哪些部落巫醫,實際上不過是掌握了一些草藥術。

人人都以為九菊一門秘術神鬼莫測,其實內部的人都明白,就連筆頭九菊真紅自己都不信鬼神一說。

越是瞭解某樣東西的人,越是能客觀的評價。

九菊真紅徹底打破了前人對神的敬畏,她徹徹底底的把詛咒術當成是一種能量傳遞的方式,而他們所掌握的技術就是能量轉移的技巧。

其實一切沒有那麼神秘,但一旦掌握了可以操縱人生死,隨意處置人性命的權利,並且掌握這種權利的人品質不怎麼高尚,那就很危險了。

九菊一門的歷代筆頭,都是以自保為前提。

如若不是生命受到威脅,絕對不會施術害人;這是九菊一門的祖訓。但到了九菊真紅這一代,已經沒有人把他當回事。

戸澤離開之後,九菊真紅淡淡一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娃娃。

這是典子娃娃,是日本常見的手工藝品。

據說這種娃娃又叫做座敷童子,會給人帶來好運和財富。

但此時九菊真紅卻用一滴牛血滴在娃娃頭上,然後用菊花花瓣澆上去……

至陽之物和至陰之物交融,立刻產生出能量場!

這也是九菊一門有別於其他門派的特點,南洋降頭師靠的是生物電,而九菊一門,靠的就是陰陽交融打破這個世界的規則。

娃娃開始顫抖起來,九菊真紅立刻把手裡早就準備好的一根頭髮黏了上去。

無論是降頭術還是九菊咒術,都需要被詛咒人的精發。

這是必須的條件,人體的毛髮和精血,都蘊含著一個人的身體密碼。而這種狗異乎尋常的能量要藉助外力侵害這些身體,就要依靠這些東西來破獲密碼。

娃娃立刻站起來,開始走動。

九菊真紅把他放在地圖上,只見娃娃在地圖上立刻放慢了速度,地圖使用人皮做成的。

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來監控自己手下的行動。

只見戸澤老老實實的登上飛機,已經從地圖上一點點消失,他總算把頭髮拔了下來,裝進衣袋。

要是能搞到對方的精發就好了……

九菊真紅閉上雙眼開始打坐。

戸澤那傢伙……能對付的了潘紅升嗎?

突然間她猛地睜開雙眼:“牙鬼,白神!你們去監視他!”

角落中閃現出兩個人影,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就不見了。

戸澤身為經常拋頭露面的陰陽師,一來到國內就受到關注。

雖然他這次是低調前行,但是在機場卻意外的遇到“熱烈”的歡迎。

只見三名身穿夾克的青年早就恭候多時了,身為修道和武道中人的戸澤立刻立刻感受到了對方那種濃濃殺意。

雙方在機場大廳對峙,雖然沒有說一句話,情勢已然是劍拔弩張!

雙方都沒有說話,卻在用意念交談。

青年:你這個邪門歪道,快點滾出這裡!這裡不歡迎你們!

戸澤:你們是誰?潘紅升的人?

青年:我們不知道誰是潘紅升,但你必須立刻離開,這是我們師尊的命令!你們這種濫用法術殘害他人的敗類,早該死了!

戸澤:哼!看來我們之間的爭鬥不可避免了,這也好!

突然戸澤停止了意念交流,笑著走到旁邊的一個行人身邊:“小姐,請問您這個地方怎麼走……”

“危險!”幾個青年驚慌的大喊,但那個女子卻渾然不覺,突然戸澤猛地把什麼東西插進她的脖子!

“吖!”身穿迷你裙的年輕女子臉部肌肉立刻扭曲了,雙眼泛白!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