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源:“扣除我的工錢費,其餘都給你,本來就是因為你接的,對了,還有那個燻鼎的酬勞,僱主挺滿意的。”

和閻源聊聊,話題就跑到文物上了,閻煙感覺輕鬆了許多,而一直飄在半空的心也踏實了許多,她有天賦,也有愛好,只要多加練習,以後就算她不依靠任何人,也能養活的了自己,這才是最實在的。

傍晚的時候,容翎從外面走回來了,見她正在客廳坐著。

愣了一會,他摘了手套走過去:“有沒有無聊,今天實在太忙了。”

閻煙瞥了他一眼,“怕我無聊,你讓我出去啊。”

容翎摘著手套的手僵了僵,隨後看著她笑說:“嫁給我,你想怎麼出去都成。”

面對二人這樣的談話,別墅裡的所有僕人都退了出去。

容翎坐在她身側的沙發上,身子往後一仰,帶著懶洋洋的疲憊。

閻煙看他一眼,身子往後面挪了挪,開口說:“還真沒見過你這樣逼婚的,容翎,你就不怕嚇到我嗎?”

容翎的餘光一直在注視她,其實這樣的南笙還讓他挺新奇的,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被收養的一個孤兒,動不動露出一種堅韌不拔的氣質。

特可愛。

“嚇到你了嗎?”他放慢了語調,聽著像是在她耳邊呢喃一樣。

閻煙身子又朝旁邊挪了挪,想讓自己這種不受控制的悸動降下去。

“躲的掉嗎?”

看不見容翎什麼時候動身的,大手一撈,抓著她的腿就將人拽了過來。

很重的身子一壓,將她禁錮在自己的身側:“容翎,你耍流氓沒完了是吧。”

閻煙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有點惱羞成怒,她發現,最近她只要一和容翎對視,她的身子就想被抽空了一樣,軟綿綿的。

容翎的眼珠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她,想什麼,閻煙不知道。

“對,上癮了。”容翎沙啞的說了一聲。

女孩睜圓了眼睛瞪他。

他低笑,然後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蹭了兩下,似乎玩上癮了,時不時還用下巴蹭蹭她的臉頰,這一直摩擦的有點疼。

“這麼欺負人很有成就感嗎?”

閻煙扭頭,不想看他。

容翎垂眸,在她的唇上吻了幾下,他也想有耐心的,多給她一點時間,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人不在眼前的時候,火燒火燎的想看她,人在眼前了,又想去摸摸她,親親她,如今他又不滿足了,最後一點防線已經拱的他渾身都在疼了。

他覺得,他真是沒救了。

也虧的他遇到她晚,如果正趕十*容易衝動的時候,早就什麼都不顧了。

閻煙抿唇不語,身上人的變化她不是沒感覺到,所以她沒敢亂動,這還是那天,容翎告訴她的,如果她亂動…

“如果想欺負你,你今早就下不來床了。”

容翎笑著說,最後在她脖頸處用力的咬了一口,這才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嘶。

“容翎,你屬狗的啊!”

得到自由,閻煙瞬間從沙發上跳了下去,揉著脖頸那裡,瞪他也不是,罵他也不是。

小臉氣的通紅。

本來她坐在這裡等他是想說說和蔣雙見面的事,結果被他這麼一頓又蹭又啃的,哪還說的下去了。

想了半天,最後她扭頭跑了。

容翎看著那抹隱忍的快要炸毛的背影,勾唇笑笑。

在她要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他開口說:“明天晚上,我帶你出去一趟。”

閻煙一口氣沒上來,清咳了兩聲,她轉身,看著他問:“去哪?

容翎看著他想了想:“去宣示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