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滕遠的雙拳都已受傷無法再用。

他以強大的意志力忍著劇痛,一腳一個,將刀疤臉和鄺老五全都幹暈。

打人就不能留手。

“林魂哥,你沒事吧?”

即便在這種情況下,滕遠還是回頭看向林魂。

滿是血的臉上慘笑著。

“好歹毒的白卒小子,竟然用卑鄙的陰招暗算我的兩個手下!納命來!”

突然!

一杆去了槍頭的長槍從滕遠視野死角處挑來。

勢大力沉。

這一槍沒有留手,誓要廢了如今已經沒有反抗之力的滕遠!

這一槍可以說歹毒至極!

看準了滕遠連戰鄺老五和刀疤臉已經力竭。

沒有槍頭的長槍如一條毒蛇一樣,悄無聲息的循著死角殺過來。

滕遠連續作戰,幹趴了那兩人此刻已經失去再戰之力。

眼看那長槍就要擊碎滕遠的所有肋骨、重創於他。

“和老鬼,你想死啊!”

一聲暴喝從後方傳來,接著是一把鬼頭刀破風飛來直奔那用槍偷襲滕遠之人。

“趙黑子,你偷襲我啊!”

這一刀帶著怒意,直插那人的後心!

如果那人這一槍繼續挺進刺破滕遠的肋骨。

那麼他的後心也將完全暴露在這一刀下,被這一刀給插個透心涼。

結果就是以死換傷。

那個被叫做和老鬼的用槍之人自然不會做這種折本的事情。

他雙手在長槍上猛地一拍!

藉著這一股中間轉圜的力量反彈自身。

和老鬼調轉槍頭,對著飛來的長刀猛地格擋!

手腕一沉。

長槍與鬼頭刀碰撞在一起。

鬼頭刀勢大力沉,飛來之力太猛!

將和老鬼的虎口撕裂,堪堪握不住手中的長槍。

此刻持槍的右手鮮血直流,怒目看著飛撲過來的人。

來的人正是癸區白卒的頭兒趙頭,他的本家大號名叫趙黑子。

此刻趙頭不知道又從哪裡找來一把鬼頭刀。

一招“長河落日”向著和老鬼劈下。

“趙黑子,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和老鬼沒想到平日裡一向吃喝嫖賭的趙黑子今日狀如瘋虎。

對著自己不依不饒的砍殺過來。

趙頭手上功夫不停,手中的鬼頭刀猛烈的劈下。

一刀快似一刀。

一刀猛似一刀。

身在局中的和老鬼感覺如果今日應對不當,自己會死在這個瘋了的趙黑子刀下。

他猛吸一口氣,拼著右手虎口血流不止緊握手中的長槍與趙黑子顫抖起來。

“我欺人太甚?和老鬼,你是不是以為我癸區白卒無人了?”

“你們天天欺負我癸區新來的滕遠,把他當成沙包打,我聽聞滕遠不在意,我也就沒當回事。”

“可是今天我癸區的兩個小夥計來練武,你和老鬼管理的癸區黑卒三個人前後來欺負、暗算滕遠!”

“尤其是你和老鬼,身為癸區黑卒的頭非但是非不分,還以大欺小。趁著滕遠失去戰鬥能力,搞偷襲、還要重傷他!”

“要不是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今天滕遠和林魂豈不是就被你給廢了!”

“來來來,和老鬼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日你我兩個,好好親近親近!”

趙頭此刻怒目圓睜,臉上青筋暴露已經是處於憤怒暴走的邊緣。

手中的鬼頭刀縱橫捭闔,如大江大河一樣猛攻對面的和老鬼。

和老鬼失去了先手,此刻被趙頭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