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還有這些目擊證人的筆錄,‘犯罪’動機明朗,‘犯罪’事實清楚,莫輒止是主謀,文健柏是從犯。”不自覺摸摸胸口:我的良心呦!

莫離捏著資料,雙手止不住的抖:“他們剛剛六週歲,不具備行為能力吧?”

瞿讓微笑著回答:“當然,孩子太小不懂事,刑事責任就不追究了,但關於民事賠償方面,受害人保留追究的權利,這個肯定要由監護人承擔,莫女士沒有異議吧?”

翻開一下資料,原來只是扎壞兩個車胎,被這傢伙嚴肅的表情給唬得還以為她家小犢子跟文健柏合夥把人搞得車毀人亡了呢!補個車胎的錢應該還在她的承受範圍內,連連點頭:“應該的,要多少錢,您儘管開口。”人民公安啊,應該不會獅子大開口吧?

瞿讓用手比了比坐在沙發上的沈夜:“具體數目你可以直接跟沈檢察長商談。”他已經把她推井裡去了,砸石頭這種缺德事,還是讓沈夜親自幹罷。

莫離還算警覺:“我一直以為這事是律師的活。”

“咳咳,莫女士誤會了,你兒子扎壞的是沈檢察長朋友的車。”

莫離小聲咕噥了句:“原來是這麼回事。”但,還是拿出百分之八十的誠意麵向沈夜:“實在抱歉,豎子頑劣給您和您的朋友添麻煩了,您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我會盡量滿~足您的要求。”這是一套嫌犯家屬和受害人慣用的套話,不過說完之後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一直低著頭的沈夜,想到的卻是和陶夭的最後一面,他說會滿~足她的需要,可被她拒絕了。

而今,她站在他面前,態度謙卑而疏離,對他說會滿~足他的要求,心底五味雜陳,但可以肯定,他絕不會拒絕——這個可以有!

沒有條件,那就創造條件讓她欠他的,反正,丫個呆獵人,甭想鬥得過他個腹黑狼。

微微抬眼,似笑非笑,遞過來評估報告的最後一頁,上面斗大的字標明損失數額,看得莫離心驚肉跳:“怎麼可能這麼多,你們去搶銀行還比較快。”

被逼急眼的莫離,表情真生動!沈夜凝視著她,慢條斯理:“你不是說會盡量滿~足我的要求?”

莫離欲哭無淚:“可您也不能漫天叫價啊!”

“怎麼會,那可是訂製的國外名跑,你兒子把它搞壞了,國內修不了,要返廠,人工,運輸,關稅……”沈夜胡謅八扯,信口就來,絕對不用打草稿。

莫離試圖和他砍砍價:“沈檢察長,雖然我是小老百姓沒見過大世面,可不代表就沒見識,您看這價,給您朋友換輛新車都夠了吧?”

“你不知道,這輛舊車對我朋友意味著什麼。”

或許是一段浪漫戀情的序曲,或許是一段纏綿回憶的終曲……可總不能比他們娘仨的命還值錢吧?

瞿讓偷偷轉過身去,又開始捫心口:意味著什麼?其實就倆破車軲轆——缺德啊缺德,缺老德了!

沈夜看著莫離,微微的笑:“當然,我們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的,聽說你最近遭遇了點小麻煩,手頭比較緊,一把拿出這個數估計對你有點困難,實在不行,分期償還也可以,三十年,應該能還完吧?”

這獸是檢察官?搞錯了吧,這獸分明是房地產開發商!

莫離苦思對策,站在她身側的洛邈輕拉了一下她的手,引得她側目後,漂亮的手翻出優雅的手勢:別擔心,交給我處理。

最能打動人心的,不是風平浪靜時千萬遍的“我愛你”,而是在你陷入絕境後,他可以義無反顧的站出來,告訴你“一切有我”。

莫離不知該如何反應。

瞿讓好奇的打量起洛邈,他不懂手語,突然想起那天廣告屏上莫離打著手語,原來這個男的是個聾啞人,他還沒顧得上調查莫離身邊的人,看洛邈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