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懷疑,真的惹到他了,他會不會把她直接丟進去。

這個男人的劣根性其實一直都是在的。

她吸了吸鼻子,小臉埋在他的胸口。

陸延赫本就是嚇嚇她的,見著她乖順的樣子,還是比較舒坦。

他抱著她直接去了停車場,開門上車,男人的一系列動作照舊做得十分流暢。

顧南音低頭給自己繫好安全帶,小手便一直落在安全帶的卡口上。

她深吸著氣,在車內顯得格外地綿長。

男人眉頭一挑,長臂伸了過來。

修長的指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呼吸微粗,“怕我?”

顧南音摸不準他的想法,抬著下巴從他的手裡掙脫出來。她就是不想和他講話。

對著別的女人和顏悅色的,為什麼對著她就這麼陰沉沉的,活像是說錯一個字就要把她吃了似得。

陸延赫的手又尋了過來,力道加重了不少,“你這是在跟誰置氣?”

他的語氣也重了不少,顧南音就沒見過這樣子的他,水眸盈盈地看他,“除了跟你還會跟誰?”

“跟我?”男人薄唇微彎,屈指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挲,“我都沒跟你生氣,你到先跟我生起氣來了!”

“你沒有跟我生氣?”顧南音氣憤地瞪他,怎麼會有那麼無恥的男人,“你沒跟我生氣你把我一個人丟下那裡?”

“不是把你撿回來了嗎?”

“!!!”顧南音氣得抬手去捶他,“你真不要臉!你兇我,你跟別的女人說說笑笑,對我就那麼兇,你還罵我沒出息!”

說到後來,她的眼淚都出來了,越說越委屈。

“真是敗給你了!”陸延赫低嘆了聲,抬手抹去她的眼淚。

“你和那個姓易的跳舞我都沒找你算賬,你到是先跟我算起賬來了!說說,你們剛才去幹嘛了?”

顧南音張嘴就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還不夠洩憤的,知道剛才她有多害怕嗎?

“嘶——”陸延赫忍著痛,這個丫頭也真狠心咬。“真養了一隻小狗!”

“你也可以不要養!”顧南音負氣地把他的手推開,眼不見心不煩。

“你可以找剛才和你聊天的女生去,她溫溫柔柔的長相也可愛。我跋扈又任性,你喜歡乖的找別人去!”

陸延赫眯了眸,這是今天晚上第幾次了?

分手,找別人去?

突然想起了肖嚴的話,女人真的寵不得。

喉頭微沉,他抬手解了她身上的安全帶,大掌落在她的腰際。

直接把她給拎了過來。

她身上穿著魚尾裙,硬生生地被男人斂到了大腿上,她就那麼兩腿分開地坐在男人腿上。

顧南音抬手撐在男人肩頭,小臉上委屈極了。

“你做什麼?讓我下去!”

陸延赫按著她的腰,捏著她的下巴,薄唇直接封住了她那兩片緋色的唇。

吻到她透不過氣來為止。

他好心地解釋,“那個女孩是我合作伙伴的女兒,碰面聊了幾句,哪有你說得那麼不堪?要吃醋可以,但也要聽我解釋。”

顧南音早就有些大腦缺氧,嘴巴一撇一撇地埋在男人肩頭喘息。

“什麼溫柔可愛,我就好你這一口。”他的聲音低低的,透著笑。

他懷裡的這個女人可是個寶,能溫柔,能柔弱,能囂張,能潑辣。

一天一個樣,多好。

女人要那麼溫柔做什麼?

會膩味——

他的長指遊移在她的白皙的背部,黑沉的眸泛著柔和,說出的話簡單粗暴。

“都跟你說多少回